收好這份渺小而又執著的喜歡,心安理得地和他分道揚鑣。

——必須得給必然會無疾而終的年少初戀一個交代才行。

大致就是懷揣著這樣一種念頭,岫野椋登上駛往東北的特快列車。當然交代也好告別也好清算欠賬也好,那些無疑全是岫野椋的單方麵意願,說白了,僅僅是她一廂情願而已,而至關重要的另一方的想法與考量,目前而言尚未可知。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食用說明】

早川姑娘還有人記得麼- =我說了她時隔20章會再出場的……

原著臨也被捅的劇情概括起來就是【人不作死不會死】……

賭五毛錢下章標題嚇死一大群人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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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bug和錯字_(:з」∠)_

☆、Period.22 捉奸捉雙(誤)

是夜,關東某市醫院內,喪失了泰半行動力的情報屋正好整以暇地仰躺在病床上,等待著不知姓名的到訪者。

新聞是早上播出去的,動作快的這個時候差不多就該到了吧,會是誰呢?小靜?園原杏裏?矢霧波江?紀田正臣?那兩個俄羅斯的殺手?還是栗楠會的人?嘛,可能的人選實在太多了啊。不遠萬裏趕過來要我命的人……到底會是誰呢?如果真的一個都沒有,我還真該為自己的幸運感到高興呢。

現在的臨也好似第二天要去春遊的孩子,內心膨脹著一股莫名扭曲的幸福感。雖然伴隨著激動的心情,腹部的傷口還一陣一陣地抽疼,但是就連這種疼痛對他來說,都成了無聊現狀的一種調劑。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小時,當睡意蔓延進意識的中樞部分的時候,忽然,一陣奇怪的聲音滑泥鰍似的鑽入他的耳朵。

——來了。

與夜晚尋房的護士的腳步聲不同,是那種在刻意隱藏自己聲音的腳步,但又無法將聲音完全掩蓋,使得臨也恰好能聽到這美妙的旋律。

——會是誰呢。§思§兔§在§線§閱§讀§

——如果是小靜那家夥的話,肯定不會發出這種鬼鬼祟祟的腳步聲,而那些俄羅斯人也不屑於這樣躡手躡腳。這麼說來,果然是栗楠會的人嗎?或者說是正臣?

就在臨也這樣思考著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慢慢推開,接著,一個身影迅速從門扉半闔的縫隙間閃了進來——病房中出現了一個表情陰暗的年輕女子。

但與她陰鬱的表情所不同的是,女子堅定的眼神在照進病房的稀疏星光的折射下閃閃發亮,死死地盯著臨也。

“終於……找到你了……”

她的臉上浮現出混雜著憎恨以及終於尋得仇人的狂喜等複雜的表情——

“哎,啊……”

臨也歪著腦袋一臉不可思議,用發自內心的真誠聲音問道。

“……你是誰?”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了。

現身麵前的是一個麵露殺意的女人,手中的刀子也極其匹配地彰顯著刺殺的意圖,可問題是——折原臨也壓根想不起來這個女人是誰。

“你是……誰啊?你是不是搞錯了……你不太像是我會得罪的人啊?”

“你好像確實想不起來了呢。”坦率的感想充斥著濃濃的挑釁意味,女人不怒反笑,縱身一跳,優雅地雙膝著地躍上了床,“不過——你覺得不會得罪的人,卻要來取你性命了。”

“嗚……”躺在床上的臨也因為這衝擊扯動傷口而發出了悲鳴。

“嗬嗬嗬,感覺真不錯……和那時候剛好相反——動彈不得的成了你,而掌握主動的則是我。”

……那時候?是什麼時候……

記憶的閘門被強硬撬動,慘烈地搖晃了一下,但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就在臨也眯起眼睛努力回想的當口,女人已經將手裏的刀架到了他的脖子,脆弱的頸動脈在薄而鋒利的刃口下戰戰兢兢地跳動。

“我不會這麼簡單就殺了你的……你曾經說過死亡統籌的那個世界什麼都沒有,當然,也沒用痛苦,是吧?所以,要趁你活著的時候讓你飽嚐痛苦才行呢,呐?”

持刀的女人宛如在征求臨也同意一般微笑著歪了歪頭。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恐怕早就被她的瘋狂之舉嚇得發抖了,不過對於臨也來說,在感受到恐懼之前,他更在意之前的話給他帶來的衝擊——這衝擊攪動了記憶之海,波浪起伏間,光怪陸離的碎片隱約浮現,折射著陰暗的光芒。

——為什麼我會說“死後那個世界”之類的話呢……不、我的確說過……在多久之前,真的曾說過呢。

——沒錯……那是在一年前!第一次遇到龍之峰帝人的夜裏!

“那樣的話,你就會發出讓人心生愉悅的慘叫吧?那就讓你在明天的新聞上盡興地丟人吧,題目就叫做,‘裸體被女人虐殺的新宿情報之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