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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座,你到底為什麼能放下做到一半的計劃,親自過來……”

場中央兩個閑人負手而立碎碎念。鳳六有些狐疑:貝拉格看上去根本不是這麼有閑情逸致的人啊,瞧他那雙鬢白的,那是忙的。

貝拉格勾勾嘴唇:“本座對一個‘金色長發、身材高挑、麵貌俊秀’的女·子如何能被傳成‘身高兩丈、紅發綠眼、愛吃活人’的惡·漢,很有興趣研究一下其中的因果關係。”

鳳六笑笑:“是啊,那時在下先妻早亡,是以戰爵蒞臨六殺未能接待,讓大哥先睹為快,心裏也一直好奇著。不過聽說那位戰爵頗為附庸風雅,明明是野蠻人,卻來我國學習什麼禮儀文化,恐怕在大哥的都察院竭誠接待下,倒是補全了不少骷髏失落了的文化……要麼大哥怎麼這麼著急要來找人呢,都說人早跑了他還不信。”

貝拉格忍不住也笑了:“在都察院學習文明禮儀……我的神啊,這樣說來我的煉獄寺也能當教堂用了。西南總督恐怕和戰爵結了不小的仇吧,我看他的確是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鳳六搖頭:“你太不了解他了。總的來說,大哥他是個行動派,如果要殺人滅口的話,是沒有什麼先兆的。他現在這個樣子,隻能有兩種解釋。”

“哦?”貝拉格本不旺盛的好奇心每次都能被他吊起來:“你是他的兄弟好友,這麼多年的交情下來,即使他是個麵癱,察言觀色也應該在行。願聞其詳?”

鳳六道:“第一種可能,雷暴欠了他債。”

“哦。”貝拉格恍然:先還錢再要命,放在羅斯六道院也是這麼辦。誰說人死了賬目就清了的?生命是無價的,抵不了債。

鳳六繼續道:“第二種可能,是他欠了雷暴的債。”

貝拉格愕然:“這個作何解釋?”不想還錢的話躲著債主就行了,沒必要殺上門去吧。何況誰敢追上去問西南總督這種人要債啊,貝拉格自己都不敢。

鳳六道:“你又不懂了。我大哥那個人,欠了債一定會還的。”

貝拉格沒說話,心想那個人的品行有沒有你說的這麼美好啊。便聽鳳六下一句解釋:“所以他一旦有能力還債,會堵著你逼著你一定要接受的。多欠一天他都睡不著的。”

貝拉格被他煞有其事的描述有點驚到:“西南總督真的具有這樣的美德!他總共欠過多少人的債?”

鳳六嘿嘿一笑:“就是因為從來隻有人欠他的,沒有他欠人的,所以我才這麼猜的。”

貝拉格慢條斯理的瞥了他一眼,默然。

在鳳六的嘴裏,這位公子殺如果有美德,那也是傳說中的、猜測中的,誰也沒見過的……是嗎?

中間兩個閑人聊著天,其他動手搜查的人也兩兩相望莫名其妙。聖羅蘭和不滅陽炎幾位隊長把守四周,公子殺帶人搜西麵,伊繆帶人搜南麵,結果誰也沒搜出什麼東西來。

其實雷暴還沒有走,她已經做好被揪出去的打算了,但是誰讓她藏身的這個暗巷又淺又窄,而且屬於伊繆的搜查範圍。伊繆是個地頭蛇,知道裏麵是個死路,再加上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並不想再見到戰爵,就壓根沒仔細看也沒認真搜,隨便轉了轉就衝著公子殺那邊喊:“我就說早跑了!”

公子殺沉著臉回話:“不可能,那麼短的時間,她絕對跑不了,而且你們沒走之前她不會跑。”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