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邊怎麼還沒有掛斷電話啊,就這麼不相信她的人品麼……還是她的表達仍不夠透徹呢。
唐朵的兩隻眼睛緩慢,緩慢,緩慢地眨呀眨的,在最後兩條細縫馬上就要消失的時候,她還不忘好心地再次表明了態度。
“放心啊……他是你的……”
他的眼睛倏地睜大,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電話滑落在枕頭上,她已經酣然入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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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子難得回來一次,每次回來,也就隻能待個兩三天。印象中,還是跟鄭阿姨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但鄭阿姨也是有孩子的,怎麼好就將她霸占了去。這回老子回來,他雖然還是麵無表情的,但心裏卻熱的像要著起火來,誰家孩子不希望父母多多陪在自己身邊的,從小到大,他不說而已,期盼卻總是有的。
隻是他跟老子一起坐著閑聊,連一杯咖啡都沒喝光的功夫,左家的老子就風風火火地來了。他微微皺著眉,聽他們笑容滿麵地客套寒暄。本想打個招呼就上樓去,可左家那老頭著實是個辦事的人,剛一寒暄完,就直奔主題了。
“大哥,你難得有空回來,我這次來是想跟你研究研究倆孩子的事,咱們平日隻顧著忙工作,也沒個時間。”
費豈昂在樓梯旋轉處駐了腳,合著這老家夥是來提親的?
☆、11【chapter 11】
左彥已經發現這個問題很久了。
每次他跟唐朵講話的時候,她的反應都是極不自在的。
他把這件事丟給那一幫子弟分析,結果陳家少爺率先發表了見解。
“拿下了?”
左彥隨手丟了沙發上的靠墊過去,一旁擲飛鏢的費豈昂也淡淡抬了眼。將最後一支鏢飛出,他拿過waiter托盤中的濕毛巾開始擦手。
“究竟是何方神聖啊,讓咱們也見見。”齊家少爺也來了興致。“左少最近是轉了性了,以前八百年不去一回的學生會現在每天長在那似的。”
他們這群人沒一個是真心想跟學生會掛鉤的,隻是家中老子都希望能多搞出點正麵宣傳,這年頭,越是細節的東西越是要仔細顧慮周全。
左彥倚靠進沙發裏,兩手用力按著太陽穴,“長那有什麼用,沒交集。”
“那就交啊。”齊少馬上接了茬。
“你說的容易,她不同,以前那些手段通通不能用。”
賀少始終占據著茶幾一角,拿著一副撲克牌用功鑽研,這會終於忍不住插嘴道,“聽我說。”
都不作聲了,齊齊看向一臉高深莫測的賀某人,等著他的高見。
“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十多個靠墊默契地砸過來。
但是鬧歸鬧,畢竟是見多識廣各種會玩的人。
第二天學生會內部就傳開了,人家學習部要跟外聯部搞戶外聯誼啊,為什麼咱們部就從來不會有這種優待啊。
優待不優待的,隻有號召者自己清楚。
唐朵不是很想參加這次戶外聯誼活動。她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種聯誼誰會不懂啊,明明就是變相的相親節目,沒見過哪場聯誼會上倆男的或是倆女的後來把友誼發展的特別好的,不過腦袋又晃了晃,話也不能說絕的,說不定費豈昂跟左彥就剛好是這種呢。
跟副部柴井惠請示了半天,柴大美人為難地對她曉以大義,“唐朵,你才剛進來沒幾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