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他的聲音太冷清,激得我有些心急,說話變得有些沒有條理:“不會的,不會的,哥你別怕啊。”

許是我說的哪一句太奇怪,許之杭撤開我的手轉過身帶點質詢地看著我。

我們貼的很近,我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抬手去拉許之杭。當我碰到許之杭的唇線的時候大腦裏一下子就成了一團漿糊,想退回來又不舍得。說實話我特怕他現在如避蛇蠍一般地推開我,好在許之杭僵了一秒,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卻也沒有動。

我覺得我當時特傻,傻嗬嗬地學人家強吻,成功了第一步以後跟個二愣子一樣保持著這麼個尷尬的姿勢直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大腦跟燒短路了一樣,一路火花帶閃電一片空白。

許之杭看著我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頭向後撤了一點,低聲笑出來,我跟個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往後跳了一大步漲紅了一張臉對他吼:“你笑什麼!別笑!”

許之杭收了笑聲,但笑意卻不斷從眉頭眼角淌出來:“你想做什麼?”

我覺得我這輩子的臉全一次性丟光了,索性閉了眼睛麵無表情地答他:“我特麼大冬天的看見有蚊子可以嗎!”

艾草的氣息撲麵而來。我被他拉了一下向前帶去,許之杭帶著笑意捏起我的臉,然後看著我扭曲的麵孔微微低頭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

“好大的蚊子。”

他說。

【溫存】

【艾瑪鹵煮真是一個寫連葷腥都不行的娃子】

所以說,事情的發展往往就是這麼操蛋。前一秒鍾許之杭還那麼溫柔地對我笑,後一秒鍾我就已經齜牙咧嘴地倒在了地上。為了能親到他,原先我站在了一級台階上就彌補了身高差,台階很矮,但因為我大驚失色地往後退的時候,一腳在家門口的兩層裝飾性台階那裏踩空,許之杭來撈我的時候卻晚了一步,眼睜睜地看著我磕了一下以後又齜牙咧嘴地跌在地上。手背上劃出好大一個口子,往外不停地滲著血。

腰部的傷口一下子被牽扯得疼起來,我看見許之杭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蹲下`身子來抱我:“磕到哪了?疼嗎?撞到傷了?……”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對他笑,想站起身來:“……沒……”

許之杭卻不等我把話說完就嗬斥我:“別動!”說著就站起身來微微彎下`身子想要抱我。

我被他嚇了一跳,躲著他的手,臉部表情幾乎扭曲:“別……”

也不知道是哪裏惹火了許之杭,他三兩下就不顧我的掙紮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我抱了起來,聲音冷得幾乎能結成冰:“再躲你試試看!”

我不躲了,我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固定在許之杭的懷裏,隻覺得臉上都快燒了起來,幸好這個時候小區裏沒人,不然我非得從樓上跳下去不可。

許之杭抱著我到電梯,等到我死活叫著要下來的時候他才放我下來,我沒好氣地撐著電梯的鏡麵不看他,他也不搭理我。我實在忍不住偷偷飄了一眼過去,卻發現他冷著一張臉根本不往這裏看,仍是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許之杭這邪火簡直是發得莫名其妙,而我一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裏就怵得慌,電梯到了六樓,他又過來扶我,我本來想說我已經沒事了,一張嘴話卻還是咽了下去,乖乖地任他像扶一個傷殘一樣進了家門。

一進家門,許之杭就放開了扶我的手,走到客廳那邊去翻了醫藥箱出來,吩咐我:“過來。”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時好時壞的態度,換好了拖鞋走到他麵前問他:“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