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隆身為受敬仰的少主前,先是個成熟而氣盛的男人,這麼挑.逗性的行為加上少年無意識因定位太久而亂動的摩攃,直把尚隆的男人本能給挑起來,跟男女無關,隻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吧。
……這家夥。
少主大人獨自尷尬了一陣子,凝視少年睡得舒服的臉,突然就有點惱怒,壞心眼地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少年扒拉下來。
“……好溫暖。”少年這麼呢喃著,下意識還蹭了蹭溫暖的源頭,手更章魚地收緊了。
“——這家夥真的有睡著?算了,反正我也不可能丟下你。”
嘴巴裏說著質疑的話,人早就大度地調整了位置,讓少年靠的更舒服。
大抵能成為少主,日後是主公的男人,都有一顆似乎大咧咧,但是卻無比細膩的心。
又或者,少年的全身心依靠的滿足那顆大男人之心,撒,少主大人不說,誰知道呢。
因為少年不自覺的動作,小鬆尚隆壓根就沒能睡好,因此他終於知道,少年身上的傷究竟是怎麼一夜之間消失的。
倒不至於有什麼神怪進屋施法治療,或者說什麼真神附體一樣發光發熱,不過哪怕隻有月的微光,也能清晰地看到少年身體上淤黑青紫的傷痕,以肉眼可辨的速度修複痊愈,甚至骨骼接駁的細微響聲都能偶爾聽到。
尚隆愣了下,手伸入少年的衣服內,沿著肋骨的一根根移動,終於斷定由上而下的第二塊斷骨斷裂,輕微按壓居然讓少年發出苦悶的哼聲——他有出手那麼重?理應不傷筋骨的力度,怎麼就摔斷骨?
也就這想想的片刻,斷裂的肋骨接駁修複完成,尚隆甚至能感受到接合的細微移動——莫非真的是骨骼過分脆軟的海之子?
搖搖頭,尚隆覺得一定是他自己想多了,倒是這位海之子,有一身比遊女們滑嫩很多的皮膚。
所以,下半夜,少主大人其實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癡漢了熟睡的少年一遍又一遍,最後還就那麼將手擱在少年衣服內,睡著了(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知道嗎~知道嗎~”
“知道什麼,快說!”
“嗬嗬~少主昨兒夜裏留宿在陶壬彥那裏~~”
“誒!!!真的假的。原來少主喜歡可愛黏人的少年!難怪夫人和側室的幾位總是獨守空房。”
“我在想一個嚴肅的問題。”
“什麼?”
“少主是上麵那個還是……下麵。”
“……你的廉恥呢,櫻子。我英明神武的少主怎麼可能是下麵,你這混蛋。可是……如果少主被陶壬彥壓在身下輾轉承歡,似乎……也很帶感的感覺,啊啊~好羞澀。”
……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小鬆尚隆無力地扶額,有點無語凝噎地歎口氣,“少主我永遠也是上麵的……不對,你們亂嚼什麼舌根,我跟陶壬彥什麼也沒幹。好了好了,少女們趕快去幹活。”
“是,少主。”
女仆們恭敬地鞠躬,邁著小步離開,當然依稀還能聽到“少主這是做了不承認?明明我進房的時候就看見陶壬彥跨坐在少主腰間,少主的手還擱在他衣服裏麵呢!承認這種風雅之事很難?”“你不懂,少主這叫…有點悶騷有點別扭略傲嬌。”“難道,其實少主真的被陶壬彥那超弱的小子給推才會不承認?!”的討論聲。
“……”尚隆磨了磨手掌,疑似懷念什麼觸♪感,悠閑地走著,挺想概歎一句——城主家的女仆怎麼能這麼八卦!如果少主大人足夠新潮,一定會喊上一句——都是皮膚比女人還好的陶壬彥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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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的日子在亂世總不會很長,那個小鬆尚隆和陶壬彥自海邊撿來的瘦弱孩子,似乎預示了戰爭的步伐即將波及小鬆家,因為在此之後,逐漸傳來了漁家漢子們或失蹤或在海邊被發現屍首的消息。
逐漸脫離河野的村上家,早就虎視眈眈,一如尚隆擔憂般開始集結精良的水師,處於弱勢又占據良好地理優勢的小鬆家成了一塊香餑餑,應仁之亂的影響終於從陸地蔓延到海域。
不說大內有小早川覬覦自身難保,斷然不可能支援小鬆家,就算沒有憂患,“勉強”收編小鬆家這種前海賊的掌權者,也不一定會支援這戰時的水師,和平時的“內患”。
避無可避,在提醒出海的大家都要小心之餘,小鬆尚隆花費更多時間去操練士兵,整理武器,囤積糧食。
作為一個Man,陶壬彥也配置了防身的武器,實紮實地COS忍者,在腿上搞了個綁腿,要不是少主大人盯著,纏的時候就得將匕首捅到自己的腿上好幾次。
小鬆尚隆擱下扛著的刀,無奈地扶額,奪過少年的準備的長布條和匕首,蹲下.身,幫少年纏,“你就非得學你家蒼蠅超人的一切嗎?”
陶壬彥:“誒,你居然看穿我的尿性。不過這次你錯了,我這次不是緊跟超人的腳步,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