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
白琉袖的母親太過美麗,而這份美麗整成了罪惡的誘因和借口。
白琉袖的眼淚瞬間崩潰如決堤。
娘,你為什麼不穿衣服……會冷的!不怕,琉袖……琉袖給您穿衣服……
她手忙腳亂地從身邊的屍體上扒下衣服,因為人小力氣小,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扒下那件衣服,忙不迭改在她母親那□滿是傷痕的雪白嬌軀上……
娘……你流血了……好多好多血……好髒!不怕,琉袖……琉袖給您擦擦……
她手忙腳亂地用自己幹淨的衣裳想擦掉娘親身上的血跡,卻發現因為血跡幹涸已久任憑她如何努力都無法擦得徹底……而那掩蓋在衣服下的□,她卻連掀開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娘……娘……”
一邊流淚,一邊呼喚,哪怕自己已經嘶聲力竭。
她瘋了,在那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瘋了。
為什麼,隻是去了一天的私塾回家後,整個世界,整個人生突然天翻地覆了?!
“爹……爹……爹爹你在哪……嗚嗚嗚嗚……爹……娘……爹……娘……嗚嗚嗚嗚嗚……”
白琉袖伏在母親身上哭得天昏地暗,恍惚間,聽見了幾個男人的聲音和腳步聲。
“媽的,剛才那小娘們滋味真不錯。”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嘖嘖回味著。
“你做這樣的事,小心組織知道了懲罰你。”
“我去你大爺的!剛才就爺爺我幹了?!你這龜孫子不也沒忍住!”
“哼。想不到白青賢那個古板呆子竟然有個這麼美的老婆!就是倔了點,寧死不屈,哼。”
“可惜白青賢的娘們不是回鶻種,爺我真想試試異域人的滋味,尤其是回鶻人那一頭白發啊……”
那幾個男人說罷,發出□,進了正廳,卻在看見那趴在剛才他們施暴女人身上痛哭的小女娃。
方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在看見白琉袖時愣了愣。
啊,那白青賢還有個女兒啊!
那是多美的一頭白發——這意味著……這是個異域人,地地道道的回鶻種。
另一人看著絡腮胡子男眼中迸射的病態光芒,扯了扯他,“喂,你……你不是連小孩子都……”
胡子男一把甩開同伴,舔了舔唇瓣,“你個孬種!他娘娘的這奶娃娃最後還不是要死!不如……死前讓老子體會一把我一直渴望的感覺。”
胡子男搓揉著雙手朝著白琉袖走了過去,伸出那布滿長毛的肮髒雙手就想一把攔住白琉袖。
誰都沒有想到,那原本伏在母親身上哭泣的白琉袖,竟然突然回過頭,手中儼然已經握著不知從何處見到的小匕首,衝著完全沒有防備的胡子男刺了過去。因為委實沒料到,第一刀胡子男的掌心被刺穿了。
他一疼直接甩了白琉袖一個耳光,白琉袖身子孱弱當下就被甩了出去,吐了好幾口血。
“這小賤種!媽的!”胡子男將匕首從掌中拔出,也不管還在流血的手掌,朝著白琉袖走了過去,一手扯起她的白發不停地摸著,另一手輕易地一下扯落她綁住長裙的腰帶。
“哼!老子幹完你娘這就來收拾你。”
大手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她的上衣。
她已經無法反抗。
心灰意絕。
大手無比猴急地撕開了她的裙子。
萬念俱灰。
就這樣……死了吧?
活下去……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死了,一了百了多好?母親已經不在了,父親恐怕也……不然,父親不會不救她。死了吧,就像母親那樣,活著……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