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們被亞森逗著忍俊不禁。
亞森看看表說“各位兄弟,不好意思,單位可能要我出差幾天,我現在真的要走了。亞敏,這幾天你陪好我三位兄弟。”亞森說完丟下五千元給亞敏,就匆匆忙忙埋單走了。
亞森臨走時突然回頭跟我們說“兄弟,來哥這裏玩要盡興。”
“好,謝謝森哥,你忙你的。”我嘴裏說著,其實對亞森的話頗感疑惑。
有個偉人說過這一樣一句話:“我黨裏很多同誌,對著殘酷的革命鬥爭和槍林彈雨中都沒倒下,卻倒在了糖衣炮彈之下。”
可見糖衣炮彈的危害性有多大,亞敏她們三個女人就是可怕的糖衣炮彈。可我一想,這糖衣炮彈也同樣適用於黑社會嗎?
“知道了。”亞敏也不客氣把錢塞入手袋。
從亞敏口中得知,亞森是惠市某單位的保衛科長,保衛科長是可以佩槍的,跟正規警察一樣,怪不得我看見亞森的腰間別有一塊鼓囊囊的東西。從亞森和亞敏的說話口氣,好像是要亞敏她們三個陪我們玩,說準確點是要她們做我們的情婦,而且亞敏她們也滿口答應。可能是亞森事先和她們已經商量好的,錢由亞森付。
吃完飯,金剛他們五人回去收拾房間,我、陳金、郭峰陪亞敏、亞真和亞圓三個美女去誑街買衣服,看電影,玩得挺開心。
“浪仔,好像你有心事,想女朋友了。”亞敏在看電影時突然問我其實我是在想亞森的反常舉動。
“沒有,我隻是家裏有點事沒處理好,想想而已。”我支吾著說。
旁邊的郭峰湊近我耳朵悄悄地說“浪仔,亞森無端端送三個情婦給我們三人,糖衣炮彈嗬!看來這趟活有一定的難度。”
後麵的陳金也趴近我們的耳朵說“浜仔,甭管那麼多,送貨上門的美女,不吃白不吃,到時候見機行亊就是了,嘻嘻。”
亞敏笑道“你們三個是不是機佬【同性戀】啊!要是這樣的話,本小姐走人啦!聽說機佬【同性戀】都是虐待狂,哈哈哈。”
“沒有,我們怎麼會是機佬呢!就商量點事情。”我笑著抱著亞敏說道。
吃完宵夜,三位美女要告辭回家,我們哄她們去宿舍聊聊天,她們半推半就跟我們回宿舍過夜。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而且她們就天天和我們住一起、睡一床上,做起了掛名夫妻,亞森一出差就一個星期沒露過麵。
我們來惠市後的第八天,亞森終於出差回來,他又在惠市西湖大酒樓請我們吃飯,這裏環境優美,這個貴賓包廂房可以欣賞惠州西湖和東江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