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去惠市幹活其實就是和走私有關,而且和大飛有密切關連,隻是我們並不知道、朗叔也不敢透露而已。反正我們為了幾個錢,一次又一次被人當槍使。
九月五號一大早,我、陳金、郭峰、金剛、亞信、亞泰、亞昌和亞平,八個人開著皇冠3.0和一台豐台麵包車向惠州出發,朗叔在我們出發後就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他的老朋友亞森,亞森也是負責在惠市接待我們的人,所有一切聽從亞森的安排。
經過六七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來到了惠市車站,這時從一台三夌吉普車走下一個三十歲左右、樣子很猥瑣的人,他看了看我的車牌。
“請問那位是宋浪、陳金和郭峰兄弟,我就是亞森。”那人從車窗外問開車的陳金。
“我就是宋浪,他們是陳金和郭峰,森哥,你好。”我下車和他握手道,我們三個人坐皇冠車,金剛五人在後麵的豐田麵包車。
亞森說“各位兄弟,我下午四點單位有點急事,我先帶你們去住的地方,好嗎?”
我們人生地不熟的也沒話可說,於是開車跟著亞森屁股後麵走,亞森開著三夌吉普車在市區的老街兜來轉去,轉到我們頭都昏了。
“亞森不會把我們賣了吧!”陳金邊開車邊笑道。
“很難說,惠市可能缺男妓,反正你陳金高大威猛,金槍不倒,哈哈哈。”我笑道。
亞森終於在一幢獨院的私人樓前停了下來,這樓高三層有一百五六十平方米,前麵的院子也有上百平方米。每層都有四房一廳,剛好每個人一個房間,這樓有點曆史,可是很幹淨,空氣很好。二樓客廳還有固定電話,亞森說電話費都可以報銷,隨便打。
亞森笑道“這是我老家舊房,上個星期我在市區買了複式新房,正好你們來了就住這。來,我請你們吃中午飯,順便給你們接風洗塵。”
亞森帶我們來到一間酒樓,金剛、亞信、亞泰、亞昌和亞平在一樓大廳吃飯,亞森帶著我、陳金和郭峰上三樓的一個大包間吃飯。我們剛推開門,就看見三位很漂亮的美女在裏麵坐著,好像她們已經等了一會。
“來來來,這三位美女是亞敏、亞真、亞圓,這三位帥哥叫宋浪、陳金和郭峰。”亞森為我們互相介紹,三位美女笑得很燦爛還很熱情地和我們打招呼。
我真弄不明白亞森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究竟想幹什麼,朗叔也一直不肯說讓我們來惠市幹什麼活,剛到地方又遇上行為詭異的亞森和三位熱情的美女。
“帥哥,敬你一杯。“亞敏說。
“我叫宋浪,叫我浪仔可以了。”我和亞敏幹了一杯,我有點懷疑他們在酒中下藥,不過朗叔說亞森是他十多年的死黨朋友,應該不至於幹這種下三濫的手腳吧。
陳金、郭峰和亞真、亞圓也打得火熱,亞森外表看起來很猥瑣,可他說話挺有水平,他很喜歡說黃色笑話,每說一個黃色笑話都把我們笑得雷倒。
亞敏說“森哥,講一個黃段來搞搞氣氛。”
亞森清清喉嚨說“從前哪,有一條很漂亮的紅色公綿鯉魚和一條母羅非魚結了婚。可奇怪的是新婚洞房花烚夜之後,它們就一個多月再沒有洞過房,鄰居一對青蛙夫婦問它們怎麼回事?紅色公綿鯉魚哭訴著說,你們不知道,我老婆母羅非魚一身硬刺,洞房花烚夜那晚為了做房事,就搞得我遍體鱗傷。別人的性生活是一種享受,我的性生活是一種冒著生命危險的冒險尋歡,現在我的傷還沒有全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