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陳繼峰以外的人也聽得出蕭裕恒話裏的氣憤了,誰也沒敢多說什麼,紛紛跟著蕭裕恒浩浩蕩蕩的向著城管科走去。

陳繼峰背對著蕭裕恒麵對牆壁,直到蕭裕恒走遠才噗笑出聲。

其他看熱鬧的人到沒陳繼峰那麼誇張,最多也就是議論了兩句就各自回去忙各自的了。

小區都是些忙碌的人,來來往往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了,陳繼峰倒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心情大好了一天。那天的營業額也很驚人,前前後後李明峰和他兩個加起來竟然營業了將近300多塊錢,這可是以往兩倍的量。

晚上陳繼峰回家之後就直接趴下了,因為背上的傷陳繼峰不得不趴著睡了一晚上。睡得他腰酸背痛,差點兒連第二天早上答應的出早攤都忘了,還是李明峰來叫他他才起的床。小區內的販子一般出攤都有固定位置,所以陳繼峰也算是駕輕就熟。到了那些小販常常出沒的街口時陳繼峰遠遠的就看見那些小攤販圍在一堆嘀咕些什麼,見陳繼峰,他們便招呼著他過去。

陳繼峰性格本就開朗,雖然有些痞子氣但是卻和周圍的小販很合得來。

“怎麼?”陳繼峰放下三輪車,圍到了那些人旁邊。

出攤的人都是些認識的,因為大家價格都是說好的,所以很多時候還會互相留下些聯係方式,要是有城管例行公事出來轉悠或者是上頭有什麼人物下來檢查,他們都會提前得到通知,那天也就不出攤了。

平時大家雖然也有交流,但是卻極少這麼集中的圍在一起。

“聽說城管科來了隊新人。”一開口就是蕭裕恒他們的事情,陳繼峰對這些事情早已經熟悉倒是沒什麼感覺,接下去的談話他大概也已經猜到了。

“嗯,我昨天看到了。”陳繼峰依舊有些漫不經心,他在考慮是不是因為回去早點睡覺。

和李明峰的合作隻維持了將近半年,半年之後陳繼峰開始管小販的時候李明峰因為覺得麻煩就脫手了,陳繼峰一部分是因為和蕭裕恒置氣一部分是因為實在是沒有其他事情才決定把攤子接手下來。

但是那也是半年後的事情了,那時候的陳繼峰已經有了點錢在身上,接手比較方便。

但是現在陳繼峰連為什麼自己會重生在這裏都不知道,所以也不敢輕易的做些什麼。想了想之後陳繼峰索性不再想這些,船到橋他自然直吧!

陳繼峰發呆這會兒那邊已經已經進入高*潮了,正說到蕭裕恒來曆這塊,陳繼峰本不想聽,可蕭裕恒三個字從其他人嘴裏出來的時候陳繼峰還是忍不住在意了。

蕭裕恒的事情陳繼峰幾年前聽過一次,記憶已經有些模糊,現在再聽一遍才發現他的記憶比事實差多了。

蕭裕恒,蕭姓,隻要想想就知道的,現在G城的警d就姓蕭,而且他家世代都是幹這一行的,雖然不知道蕭裕恒為什麼跑來做這個城管,但是蕭裕恒代表著什麼還是看得出來的。

估計他就是把整個大的住宅區都搞成他家後院也沒人說什麼吧,難怪他以前那麼囂張。

陳繼峰記憶中蕭裕恒是在到了這裏之後第五天才開始拆廣告的,但是沒想到這次第二天就開始了,因為這件事情這個商業街周圍好多人都在喋喋不休的抱怨。

城管科那些人是敢怒不敢言,個個都悶葫蘆一樣跟在蕭裕恒的身後。

蕭裕恒親自上陣,穿著安全服帶著安全帽,一手螺絲刀一手起子的,動作看上去雖不專業倒也認真。不過再配上他那張冷冰冰的臉,就有那麼些不倫不類了……

拆廣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掛地低些的廣告還好,隻要搭個梯子就能夠弄下來。高處的廣告牌子就不好辦了,不光得弄吊車過來還得注意人和廣告牌子的安全。更何況有的高處的廣告還是用拇指大的鋼筋焊上去的,不動真刀真槍根本就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