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那封住笑雲穴道的氣勁,竟恍若海水般,能衝卻不能破。
『師父說過,極刀門所學武功烈如金玉,硬衝能破,隻是易傷五髒,按理說師父是這番話是不會有錯的,可偏偏自己體內這股氣勁卻與師父所說相反,柔若深水…』笑雲想著,暗中運勁再度嚐試。
就在笑雲再度嚐試的同時,在笑雲身後推著他的司馬柚蘭突然停下了腳步道「玉麵公子,您果真不愧為“今科狀元”,不隻允文允武,就連這“唱戲”,也是唱功一流,破綻全無,真叫小女子好生佩服。」司馬柚蘭一麵笑意盎然的揶揄著、一麵自懷中拿出腳鐐手銬,隨後繞行至笑雲身前俐落的給笑雲扣上後又接著道「可惜啊!這衝穴道和唱戲,那可是大大不同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會嚐試衝開穴道…
竟然連腳鐐手銬都備妥了?
笑雲看著給自己戴上腳鐐手銬的司馬柚蘭,沒心思理會她話裏的諷刺與揶揄,隻是皺緊了眉頭問道「司馬姑娘,你能否告知笑雲,究竟我與你極刀門有何冤仇,竟能致使你極刀門設下如此大的局?」
「仇?」司馬柚蘭輕搖臻首「公子您說笑了,咱們極刀門與你,沒仇。」
「沒仇?」既然沒仇…「那麽你極刀門何以布下大局,送來請帖,邀我夫妻二人參加,卻陷害小桃上台比武,逼使淩樂出手,還點我穴道,最後更故意讓淩樂得勝,並要她娶你少主?」
「公子,您看得還真明白!」柚蘭說著勾起紅唇笑道「沒錯,請帖是我們極刀門送的,接應小桃來此的人,也是我極刀門門人,而點你穴道的,更的的確確是我,可公子,“凡事不能隻看表麵” 這個道理,柚蘭想您一定是明白的,這就像是封住您穴道的那股氣勁一般,不是麽?」司馬柚蘭說到這頓了下後才道「柚蘭就老實和您說了吧,這下棋者並不是我極刀門,我極刀門不過就是那人手中的一顆棋,一顆莫名其妙的棋!」司馬柚蘭說到這,忍不住皺起眉,有些不高興的怒道「什麽冤怨、什麽仇恨,那是你們周安兩家和他們的事,與我極刀門根本無關!哼!要知道,若不是因為你們,我斷不會讓人廢了武功,去練那古怪的功夫,而我極刀門少主,更不會遭人…」就在司馬柚蘭氣的連聲怒罵的同時,突然一道清冷的嗓音插入其中,打斷了她的話。
「柚蘭姐姐,馥兒猜想…你今天想必心情不錯,所以…才會那麽多話吧?」
司馬柚蘭聞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慌忙轉身麵對來人,半跪在地麵上道「慕容…嗯…那個…少、少主…柚、柚蘭知錯,還望您恕罪。」司馬柚蘭慌張的說著,抬手便開始扇起自己耳光「啪、啪、啪…」響亮的巴掌聲,隨著司馬柚蘭的玉手,一下又一下的回盪在眾人的耳膜間。
而那讓司馬無極扶著的司馬馥看著司馬柚蘭扇著巴掌的樣子,皺了下眉道「柚蘭姐姐,我不是我師父,你少來自虐這一套。」
「退開!」他說著,推開身旁扶著自己的司馬無極「你們兩個都退到一尺外的馬車邊等著!」他將話扔下後,便不再理會司馬無極與司馬柚蘭。
此刻他的眼裏,隻有眼前這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周笑雲,這個男人。
隻見他按著左胸上的傷,緩步走至笑雲身前道「十多年了…我等這一刻等了十多年了…」他喃喃著,隨後全然不顧自己左胸上的傷,伸腳便大力踹向笑雲的輪椅。↓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