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著的嗓音配備上一臉未幹的淚跡,此時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有些我見猶憐的滋味,“好好當你的大夫吧!把我們家重搞成這幅模樣,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拆了你那把老骨頭!哼,什麼文雅,大小姐的爹是混黑道的,我能文雅到哪裏去?他要是敢嫌棄,我先閹了他再說!”
其實胡爺爺半開著玩笑一直想要轉移五小雙的注意力,卻還是失敗了,五小雙此時一顆心裏唯獨牽掛著宇文重的身體,小手狠狠地在他的腰際掐了一把,意料之中的宇文重壓抑著的呻[yín]聲倏地大了起來,胸膛劇烈起伏著,終究是將胸膛裏憋屈這的疼痛的呼喊一並發泄了出來。
五秋在一旁看得有些害怕,五小雙這一手“疼惜”愛人的方式還真是別致,沒有安慰也沒有鼓勵,就是想讓宇文重把所有的壓抑痛快的喊了出來而已,五秋在心裏誠摯的向上帝祈禱著,祈禱日後他遇到的女人,千萬不能是這麼個野蠻刁鑽的二貨!!!他可沒有宇文重那麼強大的忍耐力。
稍一分心,五秋並沒有注意到宇文重掙紮著的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劇烈起伏著的胸口也像是沉睡時那般平靜,胡爺爺轉眼間看到宇文重緊握著床沿的手掌鬆開,順著床邊軟軟的吹了下去,大叫一聲不好!這才驚醒了想上帝祈禱著的五秋,慌忙拉住宇文重順勢滑下去的上身。
五小雙看著宇文重蒼白著一張臉,像是死去了一般的安靜的麵容,抓著他的手臂,觸手盡是一片汗淋淋的冰冷。她是真的嚇壞了,顫聲衝著胡爺爺幾乎是用了嘶吼的分貝大叫道“爺爺!快把針都拿掉好不好,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爺爺,不要這個樣子折磨他了,爺爺......”語無倫次的五小雙轉而抱著胡爺爺的手臂,像是真的要拆掉老爺子那把老骨頭一般,拚了命的搖晃著他的手臂。
“小雙兒,爺爺知道你心疼他、擔心他,如果你還想這小子有命做你們五家的女婿,從現在開始就閉上嘴巴一滴眼淚都不許掉!你這傻丫頭看不出來他一直都在怕你擔心,痛得要死了都不肯哼一聲麼?尋常的粗壯漢子,針入個五六分都會叫的鬼哭狼嚎的,你以為宇文重這小子沒有痛覺神經,還是他那副身子不是肉長的?”
134.習慣了隱忍,不願讓你心疼
被胡爺爺一頓嗬斥,五小雙頓時呆在了原地,木訥的看著胡爺爺拿掉了宇文重嘴裏含著的毛巾,在他的虎口上紮了根針,拿著先前用過的古樸的藥瓶直接在手指上塗了藥膏,然後用力的掐著他的人中,隻是數秒鍾後昏迷中的宇文重便悠悠醒轉,五秋這時候已經相當佩服胡爺爺的神奇醫術了,就連宇文重方才難當劇痛昏厥過去,他都能在數秒鍾之內讓他清醒。
“嘖嘖...爺爺,你這是什麼靈丹妙藥啊?聞一聞就能讓人醒過來,您說這要是用它來嚴刑逼供的話,把人打昏死過去就給他聞聞這玩意兒,那豈不是該招的不該招的全都招了?”五秋見宇文重虛弱的張開雙眼,看情形他大概已經沒有力氣在做掙紮,隻是身體仍舊在不由自主的顫唞著,胡爺爺一邊擺弄著手裏的藥瓶,從裏麵挖出來一些小心的塗抹在宇文重的鼻底跟鼻翼,卻是不知為何宇文重的眼球竟然瞬間紅的要流出血來一般,眼淚也不受控製的順著眼角直往下流。
“臭小子!調製這味藥不知道要多少的名貴藥材呢!跟誰學的這麼慘無人道啊,還嚴刑逼供,虧你想的歘來!”胡爺爺小心翼翼的蓋上瓶塞把藥瓶又放回了藥箱裏,抬手在五秋的腦門上重重的給了他一記爆栗,轉頭交代著五小雙“小雙兒你給他擦擦眼淚,這藥醒神效果雖然好,可使用多了會失眠的,嘖嘖,瞧瞧這眼淚汪汪的,我都瞧不下去了!”說罷便起身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