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也是很不客氣的接過來帕子,在臉上細細的擦拭了一番,側身對著駕駛座上的小弟命令道“小子,開車!”說話間帕子折的整整齊齊,宇文重正欲伸手去接過來,猝不及防的,怎料胡爺爺捏住了他的下巴,將折好了的帕子直接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唔!”某人嚴重抗議,想要伸手將手帕取下來,太惡心了!嚴重潔癖的宇文重,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嘴巴裏塞著別人擦過汗的手帕!!!
胡爺爺毫不客氣的一個響亮的巴掌排在了宇文重的手背上,他本還想反抗,卻不料本以為稍微過一會才會到來的疼痛,在沒有半點征兆和準備的此時,悉數湧了上來,抬起到半空的手掌霍然間落下,手指落在突兀堅硬的車壁上,手指在地麵上用力的抓著卻找不到任何的著力點,隻有十指拚了命的扣緊了手下的粗硬車底,一聲聲被撕碎的痛呼被口中的手帕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此時此刻,宇文重直覺得周身的每一條神經,悉數被疼痛吞沒,五秋在一旁按著他的上身,沒有想到這次疼痛來的這麼突然,險些脫手沒能按住他,見宇文重兩隻手死死的扣住地麵,怕他傷了自己的手指,忙喊著胡爺爺,“爺爺,快把他的手拿開,他那樣用力,一個小時之後手指頭都要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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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輕巧,車上有什麼東西給他抓啊!”胡爺爺聽到五秋大嗓門的吼著,嗓音也跟著不自覺地大了起來,他倒不是因為看到宇文重痛到成那副模樣害怕,隻是也擔心他傷了自己一時的有些著急,卻是轉頭間看到前排座位上的坐墊,毛茸茸的樣子甚是綿軟,抬手解開了座椅後麵的扣子將坐墊順勢扯了下來。
“來來來!球球,把他稍微抬高一點,拽、、、唉,再高點再高點!”看出來不是自己家的物件兒,看做工就十分昂貴的坐墊,就被胡爺爺那樣粗暴的扯了下來,直接墊在了宇文重的臀部下,橫著鋪在地麵上,剛好是宇文重雙手抓得到的位置。
一經挪動之下,宇文重口中的呻[yín]聲遠遠大過了剛才的分貝,許是扯動了胃,隻見他一手狠狠地掐在了小腹上,另一隻手死命的揪緊了身下毛茸茸的柔軟坐墊。
五秋在一旁看著那叫一個心痛,“爺爺,幾萬塊的純手工坐墊啊!!!那是我去年生日瑞哥送給我的!”從小到大五秋因為自己的身世,五東瑞把他帶在身邊養大,心中已經萬分感激,對金錢財物之類的更是從不在意,隻是這坐墊是五東瑞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意義就不同了,嘴巴裏小聲兒嘟囔著,這還是瑞哥親自幫我裝上去的呢......
胡爺爺有些歉疚的看了他一眼,“頂多,回頭爺爺幫你出錢送去幹洗一下,嘿嘿...”又看了看墊在宇文重身下,早已被他手掌抓的麵目全非的那一片,複又補充道“隻要不會被他撕爛的話!再說,五東瑞那小子那麼喜歡你,回頭我幫你說說,讓他再送你一套,啊,好孩子,球球最聽話了,哈哈!”像是誘騙小孩子手裏糖果的猥瑣大叔一樣,胡爺爺說著還抬手拍了拍五秋的後腦勺。
五秋不耐煩的甩開了老爺子的手,心道,你這老頑童真會說,瑞哥送的和自己要的能一樣麼?
兩人一來一往的整紫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忽聞的宇文重一聲淒厲的呻[yín]過後,似乎變得開始不能控製自己的動作,身體不可抑製的顫唞著不說,一直想要掙脫五秋的束縛,狠命的掙紮個不停,帶著哭腔的一聲聲痛呼隔著堵在嘴上的手帕厚重的阻隔,旁邊的兩個人聽在耳裏格外的揪心和不忍,胡爺爺這時候也開始有些慌亂了。
“爺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已經是第二次下針了,按常理說應該會比第一次好受一些啊!看他的樣子好像比昨天痛的厲害很多啊!你快想想辦法爺爺,我快按不住他了!”五秋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壓製著掙紮的宇文重,感覺到他的後腦貼著自己的胸口,隱約的有汗水滲透了他胸`前的衣衫,此時見胡爺爺也有些慌亂,不由得心下更是緊張。
“哎呀!我怎麼知道啊!我這也是這輩子第二次給人家下這種針法的!”胡爺爺被五秋逼得急了眼,一個不小心竟將實情脫口而出。
“那第一個人情況怎麼樣啊?您倒是快想想辦法,他的狀況萬一越來越厲害怎麼辦啊?”
“第一個人隻紮了一次就受不了了,我怎麼知道後麵會怎麼樣啊!我也隻是見我師父治好過別人而已啊!”胡爺爺無奈的癱坐在了地上,此時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半途而廢對身體的傷害甚深,他不能讓小雙兒喜歡的人就這樣半途而廢,便接著說“之前也隻是姑且一試,反正這小子的身體狀況也撐不過三年,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隻是看著宇文重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長痛不如短痛,隻要能醫好他,這樣的辛苦也值得了不是麼?這個時候,估計也隻有小雙兒能給他支持下去的動力了。
“小子!你給我撐住了啊!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