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砸了老頭子的招牌,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小雙兒,你撐著了啊!”胡爺爺再也不管五東瑞的什麼計劃、也顧不得宇文重會不會同意,掏出電話來便要打給五小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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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詐死,局中局

胡爺爺還在慌張的手指都發抖了,翻找著手機通訊錄裏五小雙的號碼,五秋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老爺子到底靠譜兒不?嘴裏一連串的報出來一串數字,胡爺爺直道“小球球你慢點說!”

號碼還沒有輸全,胡爺爺忽的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隻濕漉漉的手掌抓住,汗涔涔的掌心有些冰冷的溫度透過衣袖傳遞到他的肌膚,猛地一震,若不是光天化日胡爺爺真的會以為現在抓著自己的那隻手的主人,是個僵屍。

低頭望去。

隻見此時已然渾身被汗水濕透了的宇文重,痛到連掙紮都開始越發的無力,卻是不曉得他究竟哪裏來的力氣,抓的胡爺爺的手臂都有些發疼,宇文重嘴巴裏還塞著手帕根本沒辦法講話,隻是用盡了力氣抓著胡爺爺的手臂,衝著他一個勁兒的拚命搖頭,喉嚨裏嗚啦嗚啦地悶聲吱唔著,老爺子已經猜到他想說“不要”。

老人溫熱柔軟的掌心觸及到宇文重冰冷的手背,輕輕地拍了兩下,抬手取下了他含在嘴裏的手帕,看到他兩邊的幹燥的嘴唇上還帶著斑駁的血跡,極力壓抑著的呻[yín]聲緊緊到了喉口就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費力的張開口用極小的聲音對胡爺爺說著“爺爺...不...不要...讓她...知道...啊!!!”

就連被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折磨著的此刻,細心的宇文重竟然還不忘自己的手此時抓著的是胡爺爺的手臂,鬆開手掌落回了地麵,再也承受不住疼痛一波一波的侵襲,用力的揪緊了身下的毛絨坐墊,口中的呻[yín]失去了那道屏障聽上去更加讓人心疼。

宇文重怕自己的痛呼聲太過明顯,隻得用力的咬住了下唇,鮮血順著唇角兀自流下,胡爺爺歎了口氣終是抵不過宇文重的固執,用手背幫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跡,手帕剛遞到他的唇邊,就見他連忙張口咬住。

為了防止宇文重掙紮弄傷了自己,五秋箍住他的雙臂用力到整條臂膀都發酸,盡力的克製住不讓自己脫力鬆開了他,五秋的額頭上也已經是大汗淋漓。而宇文重本就有傷的手腕上,也因為過度用力,鮮紅的顏色早已經滲透了雪白的厚厚紗布,每一秒鍾對他來說都是極其漫長,胃裏像是有無數隻手在撕扯著胃壁,身上和手腕處的傷口在汗水中扯裂了一次有一次!可是這些比起渾身上下來回竄動的灼熱的痛,都已經不算什麼了,宇文重這一刻,恨不得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嘴裏死死的咬著那方帕子,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沉悶著一聲大過一聲,如同無助的孩童在哭泣,已然痛到幾乎喪失了神智,宇文重此時此刻每一條神經裏,蔓延著的就隻剩下了疼痛,腦海中五小雙那一張純淨而溫暖的笑臉,卻成了他支撐的唯一理由。

胡爺爺跟五秋皆是不忍心再去看宇文重的樣子,互相對視著,隻能同他一塊兒祈禱時間快些過去。老爺子低頭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古樸的腕表,秒針一下一下的移動著,看在眼裏倒像是被施了緩慢的魔法,惆悵的望著宇文重道“小子,再忍一忍,剩下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了!爺爺知道你疼,喊大聲點也沒關係,車上沒外人,一個勁兒壓抑著,會更難受的!”

宇文重精神恍惚的聽著胡爺爺的安慰,一刻鍾,隻有九百秒不到了,一定要撐住......猛地感覺,手背上溫暖的氣息流淌開來,胡爺爺溫熱的掌心搭在宇文重的手背上,鼓舞似的用力握緊了他的手,宇文重不再壓抑想要大呼出口的疼痛,心中一邊從“1”開始默念,告訴著自己,辛苦的並不是我一個人,宇文重,你一定要撐住,不能讓爺爺跟五秋白忙一場,更不能讓他的小雙兒傷心和失望。

季秀跟五東瑞那一邊的行動,稱得上是初戰告捷,季秀先是安排人混進宇文集團,偷了宇文謙的手機,確認了宇文謙是在宇文集團的辦公大樓裏等宇文浩廷開會,然後才大給戚朵兒,問她宇文謙是否在家裏,將先前跟五東瑞串好的話說了出來,告訴她,手下的人在倉庫燒烤不慎失火,宇文重很可能已經被燒死在了倉庫裏。

“朵兒!你趕快找一下謙兒,當時火勢太大根本控製不住!我手下有人說看到一個身形跟他很像的男孩子衝了進去,我不確定是不是他!”季秀跟自己喜歡的女人撒著謊,一邊在內心中深深的鄙視了自己一把,撒個謊竟然還手腳直哆嗦,越來越沒出息了。

戚朵兒先是一驚,慌忙道“謙兒一早就去找他爸爸了,我打電話過去問問,晚點打給你!”

可是戚朵兒的電話並沒有打通,宇文浩廷在開會手機一直無人接聽,而宇文謙的手機是關機狀態,這讓戚朵兒一顆心揪緊了害怕到不行,兒子那股子衝動的勁兒,她不是不知道,不禁開始有些後悔布了這樣一個局,如果是毀掉宇文浩廷要以自己的親生兒子作為代價,那樣的代價太大,不由得開始慌了神,打給季秀的時候,戚朵兒的聲音都開始顫唞,哽咽著問他“季秀,謙兒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我該怎麼辦,浩廷在開會電話打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