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現在正坐在地板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真讓人氣結,明晃晃的寫在臉上:看你能走多遠。鄙視啊,簡直是赤果果的鄙視!!!
我宇文重年紀輕輕便能縱橫商界,從未被人如此看扁過,在強大的對手也要畏他三分,士可殺不可辱!今晚就算是爬,也要爬到離她遠一點的地方!
心裏是如是想著,可腳下步子卻邁得極為沉重,每走一步,腹部的疼痛便加劇一分,冷汗早已經將身上沾滿血汙的衣衫打透,背上被棍棒打破皮的地方,被冷汗浸過,也跟著火辣辣的疼了起來。隻覺得渾身冷汗直流,眼前一陣陣發黑,卻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胃裏一陣猛烈的痙攣,像是有一隻手在胃裏狠命的撕扯著,挺直的腰杆也因為疼痛一點點彎了下去,右手無意識的猛用力頂在了胃部。突如其來的外部壓力,一直極力隱忍著的疼痛,終於還是一聲呻[yín]溢出。
出了臥室,五小雙變看不到正步步艱難走向玄關的他的身影,心下納悶兒,怎麼還沒倒下?他應該叫宇文小強吧!真夠能忍耐的,就連昏迷的時候也一直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呻[yín]出聲,剛剛聽到那一聲極力壓抑的痛呼,不覺心裏一緊,終歸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畢竟他還是病人,自己幹嘛跟他較勁。大眼睛滴溜溜轉了幾下,起身出了臥室。
玄關不遠處,僅剩幾步就能到門口了。宇文重右手依然大力抵在腹部,冷汗涔涔,身體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止不住顫唞,牙齒緊咬著下唇內的嫩肉,血順著嘴角流出來,眉頭皺成大大的川字,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五小雙搖搖頭,看著他那副可憐樣兒,還要死撐著走出這個門去,真是不可理喻,火氣不知怎的直直竄上腦門,衝上去拽著他死頂在胃部的手臂,咣當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一米六六PK一米八十幾公分的大男人,結實落地。
一直思考著如何死撐著才能走出這扇門的宇文重,大腦瞬間一遍空白!
本就痛的幾乎暈厥的宇文重,經她這樣一摔,背部結實的跟地板親吻,不僅僅是胃裏,連後背上的傷口也跟著瘋狂的叫囂起來,再也承受不住疼痛的驟然加重,控製不住的呻[yín]出聲。“呃,,,痛,,,”聲音卻小得可憐,沒有力氣了,每一根神經仿佛都變得無比細膩,好想就此昏過去,這女人是瘋了嗎?
“哈?!真好笑!!!你還知道疼?他奶奶的,大小姐我好心好意救你,大晚上把你一個身份不明的血人拖回家來,我還救出罪來了!連聲謝謝不說也就算了,這麼不知道珍惜本小姐的勞動成果,你這樣半死不活的出去也是個死!幹脆我現在摔死你算了,大爺我叫五小雙!我姓五的!”某大妞此刻完全是一副和她長相背道而馳的母夜叉相,雙手叉腰,氣呼呼的小臉兒都紅到了脖子,大概是怒急了,完全忽略了地上躺著呻[yín]聲越來越小的那一隻,被她這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折騰得是什麼狀況。
“姓五。。。嗬、、、”宇文重本來是痛的馬上要失去意識,聽她這麼一提醒,姓五,敢這樣報上姓氏來的,在J市除了黑幫老大五冬瑞那個二名在外的掌上明珠,還會有誰?難怪會覺得她那麼眼熟!這次可是碰到難纏的主了。
捂著肚子的兩隻手,騰出一隻來仍然堅持想要爬起來繼續往門外去。卻再次力不從心的噗通一聲又跌回到地麵,惹得原本就叫囂不止的胃更加瘋狂的抗議。
卻突然覺得身下一輕,五小雙極為不雅的伸手,此刻竟然雙手拖著宇文重的衣領往臥室裏拽,雖然身高上差距極大,但在這光滑的木質地板上練過幾下子的五小雙,想要拖著這個比自己足足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還是非常easy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