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個做了錯事剛好被大將軍逮著教訓的小兵,十分想學一學見了貓的老鼠一樣溜之大吉的念頭。

大概是被這種想法刺激到了,梧桐忽然想起來鳳於飛是誰了!

那令人聞之色變、能止小兒夜啼、傳說中最神秘最恐怖無處不在的特務機構的頭目——東廠都督鳳於飛啊!

梧桐低頭看著放在自己胸`前的腦袋,眼神詭異,這貨真的是東廠都督鳳於飛?不會是同名同姓吧?這種表麵冰冷酷帥實則悶騷二呆好騙好調♪戲的愣頭青真的是蘭花指公鴨嗓偽娘化沒J.J的……太太太太太監?!

呃……

梧桐惡寒,怎麼也沒辦法把感覺挺爺們兒的鳳於飛和切了J.J的特務頭子放在一起,她不是沒想過傳言中的東廠督主是個真男人,但馬上這種可能就被她給否決了,特務機構直屬皇帝,代替皇帝管理東廠的必然是皇帝的心腹,皇帝得無能到什麼程度才會連自家心腹有沒有割J.J都不

清楚。

梧桐默默地鄙視了一下皇帝。

所以,美人到底是不是督主呢?

梧桐又一想,他是不是督主,關我什麼事?大概還是……難得遇到一個從頭到尾長的都符合自己審美的人,所以潛意識裏就不希望他的身體有那樣的殘缺吧。

天已經黑透了,發生了這件意外,鳳於飛沒有去獵食,更沒有點燃篝火,周圍黑乎乎的,偶爾一陣夜風吹過,冷颼颼的,鳳於飛的體溫偏高,被他抱在懷裏的梧桐下意識的往溫暖的地方緊靠,隨即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之後,嘴角抽了一下,滿頭黑線的想,真是墮落了,剛才還為美人意圖不軌生氣來著。

異性相吸不可抗?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她瞧著鳳於飛大概是睡著了,試著動了動,誰知道放在她腰間的手馬上收緊,鳳於飛眼睛沒睜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睡覺。”

梧桐太陽穴一突一突的疼,心說淨空的一世英名啊,都毀在小僧手上了,淨空你在天之靈可千萬別怪我,她咧咧嘴,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往鳳於飛暖烘烘的懷抱裏縮了縮,心裏陰暗的想,反正老娘臉皮厚的很,明天你清醒過來,尷尬害羞無措懊惱後悔等等等等的絕對不會是她這個“跳脫紅塵俗世之外”的“聖僧”。

她打了個哈欠,實在是困了,腦子裏亂哄哄的最後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鳳於飛做了一個夢,夢境很熟悉,因為他少年時期曾經做過類似的夢,朦朧的帳幔,交纏的身軀,粗重的喘熄,不止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

身下的人還是一樣模糊不清的容顏,但好像又有些不同,少年時期的夢境太過遙遠,他忘記了夢境的內容,連那時懵懵懂懂的感覺也隨著歲月的流失被他淡忘了,此時曾經的夢境似乎又回到了記憶中,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看清對方的模樣,淚眼朦朧的眼眸,美的驚心動魄,那眉,那眼,有些陌生,仿佛在哪裏見過,耳邊傳來隱忍的哀求聲:

阿飛……放開,放開小僧……施主,放開小僧……

模糊的容顏變得清晰起來,鳳於飛低下頭,瞳孔微縮,這是……淨空!不,聖僧!

他驟然驚醒,第一個感覺到的是下|身的冰冷黏濕,然後感覺到胸口的重量,他低下頭,看到一條手臂,鳳於飛呼吸一滯,視線順著潔白的衣袖緩緩向上,他看到了什麼?衣衫不整,被自己攬在懷裏的聖僧!

眉目清俊的僧人微微蹙眉頭,似乎非常痛苦的樣子,嫣紅的嘴唇裏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鳳於飛表情一片空白,為何聖僧會如此痛苦?他想到了剛才的夢境,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懷中的僧人睫毛輕輕顫動,似乎將要醒來,鳳於飛身體僵硬,想也沒想伸手點了她的睡穴,梧桐眉頭鬆開,沉沉睡去。

鳳於飛手腳僵硬的把梧桐從自己身上挪開,然後坐了起來,他胸口一涼,發覺自己的腰帶是鬆開的,衣襟微微敞開,他因此能夠清楚的看到胸口清晰的四道紅色的抓痕(某人的睡相= =),他尤帶著最後一絲僥幸,往梧桐身上看去,梧桐側身躺著,在她腰部以下,原本潔白無塵的僧袍上,染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我都做了什麼?!

鳳於飛臉色蒼白。

作者有話要說:阿彌陀佛,希望淨空大師不會痛經~~

8以死謝罪又何妨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下如此獸行。

昨天晚上的記憶已經模糊了,但他清楚的記得最開始對梧桐產生的那種衝動,他及時清醒過來,但後來再次被蠱惑,是他主動撲上去的。

難怪會夢到那樣的事情,原來一切真的發生過。

他竟然強|暴了聖僧!畜生!鳳於飛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愧疚和自責感,緊緊攥著拳頭,自虐一般讓指甲深深的刺入了皮肉之中,唯有真實的疼痛感能讓他混亂的頭腦清醒一些,被一個男子強|暴,該是怎樣的奇恥大辱,就算是悲憫寬容的聖僧,也絕不會原諒自己的。

哪怕,他是身不由己。

目光落在被撇在一旁用來裝水的大葉子上,鳳於飛把它拾起來,聞了聞,眼神一暗,不由的將葉子抓成一團,果然是這東西有問題,他竟然沒有察覺,一時大意,卻犯下無法挽回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