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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既然也生出些天家無親情的感慨,遂如了公主的意,對外隻稱公主身子不愉,被太後接去深宮調養,隻待和親之時再出宮門。

作者有話要說:哎,JJ死抽活抽,終於還是半夜爬上來了,不容易啊

87夫君太給力

昔日戰火紛飛的皇城不過幾個月又恢複了繁華,商街店鋪重新整頓開張,民居修葺,各大官宦世家也開始重整旗鼓。

太後陳家因為太子即位,更上層樓,府裏原本更該喜氣洋洋才對,隻有軍中將士知曉,天下以定,陳家卻要迎來另一場腥風血雨。

陳老太君萎靡的靠在榻上,麵色青黃,眼眶浮腫,比太子登基之前還要憔悴。

陳老夫人剛剛從宮裏回來,也陪在一邊唉聲歎氣,抹了抹眼角的淚道:“太醫們也束手無策,隻說昌兒心如古井,沒有求生欲·望,故而久病難愈,再拖下去……”說著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陳老太君越發煩悶,隻道:“還沒到那一日,你哭什麼,平白的咒他嗎?”

陳老夫人趕緊抹幹淨淚,看向老太君:“不如,我們盡快給昌兒定一門親事,去去穢氣,衝衝喜?”她窺見老太君的眉目有絲鬆動,趁熱打鐵道,“當初我就說不要他從軍。兵營那是什麼地方,就算是禁衛軍那也是在刀山血海裏麵拚前程!他堂堂世子,又不是寒門,去與那些人爭什麼權,安心做個逍遙自在的皇親國戚多好,橫豎皇後也是我們陳家的女兒,能夠保他百年榮華。”

老太君最聽不得這樣的話:“你以為昌兒是什麼身份?庶子讓你教得隨遇而安就罷了,連嫡子你都不讓他去拚搏一番,讓我陳家以後怎麼在朝中立足?”

“我們家聯姻那麼多,出了事兒,還怕沒人為陳家說話嗎?”

陳老太君猛地將茶盞往茶幾上一擲:“說你是個目光短淺的你還不信!你以為聯姻朝中大臣就夠了嗎?他們自家也有自家的立場,也要追逐自家的利益。不說旁的,三公之位遲早要換人,如果國舅也想要爭那位置,別的親家也要爭,你說他們是幫自家人還是幫你那夫君啊?你以為聯姻就可以保得陳家立世不倒嗎?你以為前朝沒有實權,皇後的位置會一直是我陳家的人在坐嗎?別人家沒女兒了?別人家的女兒就真的不如我陳家的?”

一連串的問話出來,直讓陳老夫人啞口無言。半響,才哭道:“可去爭有什麼用?昌兒就是替皇上掌了禁衛軍,這才鬧得如今半死不活,再多的賞賜也換不回我的兒子啊!”

陳老太君越發氣憤,隻罵她:“人還沒死呢!”

陳老夫人隻能抽抽噎噎的收了氣,隻聽到陳老太君道:“你去問問昌兒,他想要什麼,隻要我老太婆能夠做到的,一概都答應,隻求他能夠放下心_

陳老夫人大驚:“她一個五品官兒的女兒,哪裏配做你的世子妃?何況她如今成了商賈,連自己的嫁妝都湊不齊,娶了進來不是讓人笑話你?”她想了想,補充一句,“與你日後前程也無半點助益,娶她何用!”

話剛說完,陳禮昌喉嚨深處嗬嗬作響,氣急攻心,身子猛地一抽,一口血直接嗤到了扶著他的陳老夫人臉上,驚得闔家震動,隻鬧得月上中天,太醫才搖頭從屋內出來,不一會兒,老太君也趕至,聽了來龍去脈,抓著老夫人好一頓訓斥,看著全身傷痕累累,腿腳無力的孫兒更是老淚縱橫。

待到半夜,江德茗從夢中驚醒,腦中依然還殘留著陳禮昌深陷箭陣中生不如死的模樣。

她急促的喘了兩口氣,起身倒了杯冷水喝,正準備再去安歇,那頭門外丫鬟稟報,說是:“世子殿下來了!”

從窗口看去,隻見院外人影綽綽,最前方的暗燈出,正是坐在輪椅中的陳禮昌。

江德茗倏然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傷到了腿部,如此看來,今生竟然已經與武無緣,說不得……

她身子一墜,幾乎就要歪倒過去,勉力撐著桌沿,看著陳禮昌被人慢慢的推了進來。

燭光映照處,骨瘦如柴形同殘廢的陳禮昌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隻是一眼,江德茗已經淚水潸然。

作者有話要說:公主的結局會在下本書延續,咳咳,還有德弘的,這兩隻最後會HE啦,隻是不在這本書而已╮( ̄▽ ̄")╭

88夫君太給力

此時的江德茗隻是看到陳禮昌那無力的雙腿,殊不知,在衣衫下有更多的傷口被掩埋。

陳禮昌的傷是從進軍營開始慢慢累積,從與北雍兵第一次短兵交接開始一點點加深,然後在最後一場追擊裏折斷了羽翼。

內傷外傷不計其數,一雙腿在當時更是深可見骨,更有幾處刀傷差點將人捅個對穿,若不是盔甲的保護,現在早已死在了戰場上。

江德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