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我操,合著不是一季的,可夠曲折的啊。”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我告兒你吧,方緒那孫子就是那種逮著漂亮姑娘不鬆手那種,你找一稍微漂亮點的,甭別人,就丁菲,絕逼就給丫勾搭走了。”

我一驚,還真讓她說中了,我也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丁菲跟方緒的事兒才這麼說還是確實這麼料事如神,總歸我就裝傻裝到底。

掛了電話,我坐那老半天出神,愣是腦袋空空的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想不出來,這陣子腦袋跟鏽了似的什麼都琢磨不過悶來,怪了。

後來季傑給我打過電話,我讓丁菲接的,就那一次,往後再沒聯係過,我想他也應該明白如果我換號不告訴他是什麼意思。

魔獸的號被盜,本來不想玩了,結果我哥給了我一個70的術士,我連上戰場再打錢再做裝備,又給我那小法師整出一套來,這是最讓我高興的一件事。

天氣漸涼,眨眼十一月來臨,我和丁菲的姑姥姥吃了蜜蜂屎似的那天死白咧把一大家子全集齊玩了一家族大聚會。我大姥爺即丁菲他姥爺一家,我姥爺一家外加姑姥姥一家,在馬家堡的竹蓀鵝吃飯,跟包場子似的烏泱泱一片人,我幾乎全不認識,還是虧了丁菲她媽跟我姥姥給說,我才知道這是哪舅舅哪舅媽。

丁菲大舅家的兒子曾經吸過毒,現在看來還是皮包骨頭,姑姥姥的外孫女700多度的近視跟瞎子有一拚,我小表妹剛上初二就有一百六的體重,外加一群歪瓜裂棗的表哥表姐,我跟丁菲同時到的會場,這第一眼望去,我倆對視,我估計她心裏跟我想的一樣。

咱家人都長這樣兒啊?

我們幾個小輩兒在左邊一排,我跟丁菲實在不敢抬頭張望周圍的哥姐弟妹,隻顧埋頭吃,結果我聽見旁邊大人那排,其中一個不知道是哪邊的舅媽跟我老姨念叨。

“哎,小茹怎沒來啊?”

我心裏咯噔一下。餘光瞥見邊上的丁菲正在看我,我轉過頭,示意她趕緊吃,吃完把曉陽約出來打台球,她滿臉的擔心,弄得我哭笑不得,就跟她們說的是她媽似的。

這就是所謂的親戚,我媽死的時候也沒見他們家來一個人看一眼,現在問這個,有意思麼?不過是場麵上的場麵話,真沒勁,心裏一套嘴上一套,各有各的生活經驗原則標準觀點,誰都說服不了誰,這酒,不喝也罷。

丁菲的小表妹把他們那邊的鵝肝遞過來,“姐姐,你嚐嚐這個,挺好吃的。”小表妹剛說完,惹來我姥爺這邊的哥哥姐姐和丁菲的大笑,小表妹不知所以。

我看一眼笑得明朗的小姑娘,或許在若幹年之後,我跟她會像真正的親兄妹一樣相扶持,也或許就隻這一頓飯的緣分,其中的牽連,尚不是活在當下的我們能夠看見的,不過此刻她的笑容,不帶半點虛假,令我很感動。

我接過,用我無與倫比的低沉嗓音,“叫哥哥。”

小表妹驚了。

我跟丁菲吃飽喝足直接走人,那麼多人,多我們一個不多,少我們一個不少。我跟丁菲剛出竹蓀鵝的大門,邊上走過來倆男的,瞅了我一眼,我沒戴眼鏡也沒看清楚是誰,其中個兒稍矮的那個指著我。

“哎~是那誰!”

我一驚,再眯著眼一細看,這不是當維修人員體驗生活的那倆哥們麼,感情也是窮豐台的人。

我一時忘了他倆叫什麼,也隻能指著他們,“你倆不是那誰家他小誰麼?”

個兒高的鬱悶了,“都他媽什麼誰跟誰呀?”

笑過之後,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