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跟他說一聲,我想了想現在的形象,給推了。
這回我學聰明了,我不切回去,我看誰還理我,然後我驚覺遊戲裏麵一怪打我,我趕緊切回去,還是死了。
Q這時候又響了,我乖乖的退遊戲,我退還不成麼?我一看,陌生人裏麵的,是以前在網上認識的那個西羅園的gay,也要去唱歌,爺不去!
自我退了遊戲,Q就再沒有響過。
幾天之後,我生怕自己照鏡子的時候做出傻事,毅然決然的冒著大夏天三天不能洗頭的風險把頭發又燙回來了,這下好了,幹枯、暗淡、分叉、毛糙、靜電、難打理,頭發的幾大問題我一人全占了,那叫一個成就感。
燙頭之後的第三天傍晚,上網的時候又遇見那個西羅園的gay,我一看是他的頭像在那閃,本來沒想理,後來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對話框一彈出來,我傻了。
“你是高非的弟弟?”
世界有點巧,他居然認識我小哥哥。
“嗯,你認識他?”
“認識,你倆親兄弟?”
我一樂,“嗯,他是我親哥,用來親的哥。”
“哈哈,他不是0麼?你是1啊?我怎麼聽他說你是0?”
“我0.5,再說誰允許倆0就不能親了?”
“這倒是啊,上回唱歌你怎麼不來啊?好多人呢。”
“燙頭不理想,不想出去嚇人。”
“燙成什麼樣兒了?”
“本來是燙成卷了,這兩天又燙回來了。”
“噢,那就是能出來了?”
我看著對話框上的一行字,這話裏話外字裏行間的意思就是要見我一麵兒啊,我是不是應該滿足一下廣大人民群眾啊,“能出去了,你要見我?”
“啊,高非說你單身呢,我想應聘一下。”
我冷笑,這麼快就扯到正題上了,gay的效率就是不一般的快啊。
“好啊,那就一會吧,我先洗個頭。”
“一會?”
“地點就在洋橋的大中,怎麼樣?”
“那好吧,你穿什麼衣服?”
“白tee,牛仔褲,木屐,黑色腳趾甲。”
那邊一個“汗”的表情,“夠休閑。”
“我長的醜啊,踏鼻梁,小眼睛,厚嘴唇,大臉,還特胖。”
“別胡說了,高非說你特瘦,才80多斤。”
“那是一條腿。”
“你別嚇唬我啊。”
“那你就是不見了?”
隔了得有2、3分鍾,那人發過來一個字:見。
是夠賤,我笑,有意思。交換了手機號,關機洗頭收拾東西,出門見網友去。
我先到的大中門口,蹲在路邊的石台上抽煙,身後就是車水馬龍的人來人往,我個人認為北京的晚上比白天熱鬧,白天總是一種清寂的感覺,晚上霓虹燈處處閃耀,映紅了路人的臉,淹沒了寂寞的心。
不想想起楚翹,想起了安可,若說分手之後再也不想是不太現實的,我也在想,當時可能是種種我不知道的原因造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但是那都已經是過去式。想起安可瘦高的身材英氣逼人的臉,想起安可在KTV裏麵比原唱更煽情的歌,都已經成為過去,我想聽他唱歌,也隻能在回憶中尋找回憶。
“你…”
我抬起頭,看見了一張陌生的臉,猜想是那個網友,我對他笑笑。
“你好。”
“你不像你說的那樣啊,你長的挺好看的。”
“我整容了。”
那人一愣,我失笑,“騙你的。”我彈飛手上的煙屁,站起身來,“怎麼稱呼?”
“叫我傑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