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的時候小哥哥高非找到我,說要找我去唱歌,gay圈聚會,我就想這群魔亂舞的境地必然非同小可,然後就給推了。晚上上網的時候,那個西羅園的男的也要約我去唱歌,我就奇了怪了,現在KTV被gay和拉拉占領了是怎麼著?一到節假日全吵吵著要去,不知道節假日貴啊?心裏暗罵他敗家玩意,終歸以還在學校為由給推了。

第二天,王曉陽大早上起來十二點給我吵醒了,說是晚上小隊活動,我迷迷瞪瞪的,脫口而出楚翹去麼,王曉陽在那邊犯賤,你想見人家人家可還沒時間呢,得忙著顧家。

我鬆一口氣,對著手機大吼一聲:去!隨後就給掛了免得聽見王曉陽在那邊雞飛狗跳。

晚上據說是秦子勝請客自助,王曉陽騎著他那新買的大侉子來接我,等了我十五分鍾,然後我們倆等了丁菲半個小時,就這樣在總共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我們華麗麗奔著餐廳去了。

“咱就不能坐車麼?”丁菲下了王曉陽的侉子就一個勁的抱怨,可以理解,大長頭發被風一吹跟瘋了似的。

我今兒個戴隱形暫別盲人,抬頭一張望,瞧見戴碩和秦子勝和王佳玥以及…方緒。

我和丁菲對視一眼,分別扯了王曉陽左右衣袖,分別在他左右耳低聲問,“什麼時候和他這麼好了?怎麼今兒還叫他了?”

王曉陽苦笑,“我這侉子就是人家幫忙找的,一塊兒玩會兒,不礙事。”

王曉陽不知道方緒私下約丁菲的事,倒也不賴他,隻是這方緒現在這麼死氣白咧的拍著王曉陽,讓我心裏很別扭,甚至有那麼點不祥的預感。換了表情過去打招呼,發現戴碩腳底下是一堆的煙頭,遲到了怎麼了?量這帥哥也不敢跟丁菲麵前擺臉色。

我打趣王佳玥同學的同時,眼光有意瞥了方緒一眼,很得體,居然沒看丁菲一眼。現在心下隻盼著那天是方緒發錯了,但是想想看那隻是自欺欺人,丁菲沒有把手機號告訴過方緒,方緒隻能通過王曉陽和宣薌知道丁菲的電話,但又不可能是曉陽告訴的,曉陽的人品還是很值得稱讚,方緒若是問自己老婆另一個女人的手機號,以宣薌肯定當場就翻臉,唯一的解釋就是方緒從宣薌那偷偷摸摸記的,偷偷摸摸記一個女人的手機號,目的很顯然。

進了飯館,我扯了曉陽走在後頭,示意晚上打台球別讓秦子勝掏錢,過意不去,曉陽點頭,申明早有此意。要說哥們,曉陽不折不扣做的夠意思,除了飯量太大。

酒過三巡,舌頭該不利落的就不能利落,比如說方緒,有我和王曉陽倆人在,目標獵物就甭想活的消停。我這跟他劃拳,一刀一刀砍得丫一杯一杯接著喝,應付完了我還有曉陽呢,王曉陽可是夜時尚立文台球廳猜丁磕比賽前五,贏過250現金和250代金券呢,就算曉陽跟他一人一杯,我也堅信除了戴碩沒人喝得過他,畢竟曉陽那肉跟那堆著呢。

喝得多了,我來回來去跑廁所,廁所的走廊那邊開著窗戶,我暫時沒想回去,就點了根煙站窗戶前邊吹風。

沒兩分鍾,戴碩攙著方緒就上廁所來了,我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悄悄衝戴碩吐吐舌頭,戴碩皺眉衝我撇嘴,給方緒攙裏邊去了,隨後我就聽見驚天地泣鬼神的“嘔”。

戴碩從裏麵出來,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紙杯,接了點涼水,手指頭點我腦門,“你們倆就孫子吧,給人家弄得酒精中毒胃出血你們就老實了。”

我笑著躲過,伏在戴碩耳邊悄悄說,“我這幫你消滅情敵呢,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