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我妹心懷不軌。”

戴碩歪頭想想,“那我是不也得敬丫幾杯啊?”

我大笑,被戴碩灌酒的人必定很痛苦。

“你還不回去?楚翹來了。”

我一呆,“丫不是不來麼?”

“不知道…”戴碩聳聳肩,指指廁所裏頭,“我給他送杯水漱口,你先回去吧,看看那小男孩兒,就是你的小一號版。”

我驚呆,我的小一號?那豈不是兒童?楚翹這回完了,猥褻兒童可是重罪。

盯不住好奇,我還是回去了,想看看那兒童什麼樣。一回飯桌,王曉陽揮著肉掌以為自己是千手觀音呢,頻頻朝我招手。

“煙兒~來~瞅瞅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我走過去,瞅了一眼那小孩兒,別說,我都覺得跟我有點神似,就是什麼都是比我小一號,除了眼睛比我大,“呦~曉陽,別說,還真是你叔!”

“我操你大爺!”

我大笑著坐回去,有點刻意的沒有看楚翹,但是餘光瞥見他在看我,“你剛怎麼灌方緒來著?我這離開才五分鍾他怎麼那樣兒了?”

王曉陽下巴頦指指楚翹,“不是我,是丫的。”

我回頭看楚翹,楚翹挑眉一撇嘴,別說,這表情倍兒欠。

“我在廁所那邊就聞見你的欠味兒了,你嘛來著?”

“我來晚了,所以自罰杯酒,對於新麵孔,我當然要敬他了。”

丁菲冷哼一聲,“敬他媽杯白的。”

我這汗哪…我又指指邊上的小孩兒,對楚翹,“你不介紹介紹啊?”

“介紹什麼啊~”

我不理楚翹,托腮慈祥狀對小男孩兒,“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男孩兒露出與外表不同的成熟老練笑容,“肖信。”

我笑著對他點點頭,忽然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

邊吃邊喝,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喝得有點多,頭都暈暈乎乎的,萌生出去廁所摳嗓子眼的想法,但是太傷胃,就又去廁所走廊那邊吹風解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楚翹跟那個肖信並不是特別好,別說肖信,楚翹似乎對他哪個情人都不太上心的樣子,至少,在我們一起出來玩的時候是這樣的。

在窗戶這邊抽了兩根煙,太陽穴“突突”的感覺稍減,腦仁卻被夜風吹得生疼,照這麼吃晚上就甭打球了,就跟那老鼠吹牛逼笑話裏說的似的,天色不早了,該回家操貓去了。

“原來你在這吹風呢,他們都以為你吐呢。”

我轉頭一看,是小肖信。

“嗯…頭有點疼,吹吹風清醒清醒。”

“林煙是嗎?”

我點點頭。

“我知道你。”

我疑惑,我好像沒見過他。

“從安可的錢包裏麵。”肖信笑道,“有你們倆的大頭貼。”

久未聽到這個名字,猛地突然從別人口中聽到,還是有點心悸。“我們倆早就沒關係了。”

肖信笑笑,“你搶了我的,我也搶了你的,就算扯平吧。”

我皺眉,盯住他的笑容,看得出這個笑裏麵一絲善意的成份都沒有。他提到安可,我突然想起來了,他叫肖信,是肖叔的兒子,安可的同學。

我模仿他的笑容,相信他看了一樣不舒服,“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

“哦?”

我兩手一攤,“如果這是巧合,那就別當是報複,如果這是你計劃好的報複,那…”我走近他,看他的眉慢慢皺起,“你一個被插的,覺得這是報複我麼?”

我看著他的臉色驟變,嗯…這就對了,這應該才是他對我真正的表情,而不是那份笑意。我輕蔑一笑,隨手彈飛煙屁,撞過他的肩,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