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臭才是無了敵的,王曉陽的腳號稱“鶴頂紅”,活物一觸即死,NIKE防臭墊也被王曉陽的腳三天之內給熏致殘,王曉陽的襪子與鞋的方圓半米之內無一隻蚊蠅敢入其內,可見威力。秦子勝人稱“七步散”或“韓國小燒”,內力綿綿不絕深入內髒肺腑,折磨人於無形之間並久久徘徊不去,被王曉陽逼至家破人亡的蚊蠅四處遍尋不到處所,來到秦子勝腳下,孰知片刻之後肝膽俱裂七竅流血而亡,嗚呼哀矣。
不過我覺得能和王曉陽秦子勝住一宿舍的楚翹戴碩也挺無敵的,這麼些日子,都百毒不侵了。
step 追隨
——誰印著誰的腳步誰跟著誰
誰的眼中映著誰誰卻沒有淚——
臨近期末,心情越發的緊張了,不為別的,就為寒假春節時能斂多少壓歲錢的問題。前不久就跟老天爺收人似的,認識的幾個老輩人沒幾個全乎的,我奶奶,丁菲她爺爺,戴碩他爺爺沒了,王曉陽的姥姥病重,秦子勝的姥姥把腳扭了,大災小病的全得沾點,弄得一時間氣氛挺沉重,我都不好意思笑臉迎人了。
這天上馬哲,因為晚上網吧包夜的緣故,早上去的晚了點,丁菲這丫頭片子四周圍了一圈男的,高級劣等不分彼此的給丁菲包一嚴實,我走到邊上楞沒給我騰地,我也識趣地躲開了,再一看這四四方方的大教室裏,就第一排有座了,我這硬著頭皮坐那趴下要睡,臨坐下前講課老頭估計是嫌我遲到影響他思路了,直瞪我,我管丫呢,丫講的有意思誰按現在這布局從後往前坐啊?睡的正瓷實呢,感覺有人拍我,我迷迷糊糊的醒了,眼前是剛瞪我那老頭。
“嘛呀?”
“你手機剛才放歌來著,嘰哩呱啦唱了一堆都沒人聽的懂,還震了特大聲,你看你是有急事,去辦去吧。”一點都不真誠,明顯是轟我走呢。
我掏出手機來一看,又是未接來電又是短信的,我自個兒楞沒醒。我沒理老頭,拿起包就出去了,我手機鈴聲是濱崎步的《blue bird》,他能聽懂除非抗戰時當過漢奸。也沒準是老頭怕我把其他睡覺的同學吵醒了聊天,集體一塊兒影響他思路,所以才把我這禍源攆出去。
原來是王曉陽約我在台球廳見,讓我帶上丁菲,我看完短信正好走到丁菲跟前,丁菲左右逢源聊的挺給勁,讓這幫不長眼睛的色逼不給我騰地,想嗑我妹的先得過我這關,就今兒鬧得我這氣不順,他們丫一個都沒戲,我一提楞丁菲的包,一招手,話都不用說,丁菲撇下那一群三五不著調的喜滋滋跟我走了,臨出門我回頭看了一眼丁菲,順便看了那幫男的的臉色,都錯諤詫異驚訝慌張無措茫然的成剩菜色了,暗爽。
到了台球廳,很意外王曉陽沒有和楚翹他們在一塊兒,而是和一個陌生的男的打呢,聊的還挺好的樣兒,我和丁菲過去打招呼,我順便看了那個男的一眼,打扮挺普通,模樣還算過得去,挺給氣勢的就是嘴上打了一釘,我一看,居然和miyavi的唇釘一樣,有點好奇。
王曉陽一見我和丁菲,美了,指著那男的,“你們猜他是誰?”
“你失散多年的爸爸?”丁菲的賤嘴跟我算練出來了。
“去你大爺的!”王曉陽爆豆了,“他是宣薌她爺們。”
“哦?”我和丁菲異口同聲,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聞君多日,今次終相得見,實乃區區三生有幸。”我抱拳,那男的都傻了,看著我半天沒說話。
“你甭理丫,丫精神病。”
我心目說呢,你丫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