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站著丁菲和她姐們宣薌,宣薌這姐姐我是實在煩透了,一見著我就跟mai見著狗糧似的,總是扯著我探討感情問題,說來說去就那麼點破事,鬧得跟人命關天似的,心理醫師還收診費呢,我這還得倒貼吃飯錢,我招誰了?再說她找一精神分裂症患者討論人生,這不明顯準備入歧途麼?昨兒她把丁菲叫走了肯定又是因為比王八綠豆眼大不了多少的事。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呦?來啦?”
“嗯,好久不見了啊。”
“進去再說吧。”相見不如懷念,我突然想起了那英。
“你說我和我爺們可怎麼辦呀?”
來了,我搖搖頭,暗歎命運多舛,天妒英才,愣把我一新世紀四有青年往絕路上逼。
“宣薌~給我拿一衛生巾來!”
好在仙女丁菲解圍。
“挨他媽哪呢?”
“床底下那櫃子裏。”我指指宣薌腳下,丁菲的月經來的神出鬼沒,難測程度堪比周博通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都已然習慣了。
我開了電腦上網玩武林外傳,Q及時的響了,是安可,他問了些無聊的問題,給丁菲送完小衛回來的宣薌看了很不爽。
“這人誰啊?”
“我準備嗑的爺們。”我點開文件夾讓她看安可照片,那是安可高中時候的照片,一身藍色的跨欄背心,寬大的牛仔褲,配飾叮叮當當的看了眼暈,仍舊是跟李宇春差不多的黃毛,還舉了一把電吉他。小子那時候已經長的很妖孽了。
“呦~不錯呀,你哪遇見的?”
“廁所。”
“感情是坑兒友?”
“別廢話啊。”我們這習慣把哪遇見的說是什麼友,比如在魔獸上認識的就是獸友,在CS上認識的就是槍友,跑跑卡丁車上認識的就是跑友,也就是跑友說出來最令人容易誤聽成“炮友”。
“你們都成雙成對的我可怎麼辦啊…”
又來了,這真是比丁菲的月經還驚駭。
“其實我長的不難看吧?”
我尷尬的笑笑,不難看,尤其是黑眼線快畫到太陽穴去了,知道的看出您是妝盲,不知道還以為您是玩視覺的呢。我沒說話,哼了一聲作為回答,戴了耳麥接著玩武林外傳,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中國人民有權保持沉默。
一晃眼到了周三,我用彩色鞋帶在後腦勺紮了倆小辮兒,中午一下課就直奔安可他們學校了,坐車半拉鍾頭也不算太遠,我到的時候安可已經在車站等著了。這小子今穿了一大V字領白毛衣,裏麵還什麼都沒穿,裹腿的黑色小皮褲一套,還真叫人看了有點眩暈。我一下車就看見這附近一幫鴨黃果綠的小姑娘小小子,估計都是他們學校的,打扮的都挺可以的,比我們學校那幫看起來跟玩視覺似的那一幫強多了,甭管動得動不得,看著心裏暢快不是?
“吃飯了沒呢?”安可摘下暗紅色的墨鏡插在胸`前,看來丫還是嫌露的不夠多。
“沒呢,你呢?”我如實回答,別說,還確實餓了。
“我也沒吃呢,就等你呢。”安可指指前麵,“走,我帶你去那吃。”
我望了一眼,前方的路邊上布滿了小商小販,烤腸的鐵板的爆米花的粽子麻花老玉米,這叫一眼花繚亂,讓我想起三環主路上曾有一介紹網站的大型戶外廣告,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