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倆小妞出去的時候,頗有“跟爺走,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的氣勢。

剛一出門,對麵那包房的門也開了,那星探大哥剛出來,真是打巧兒她媽打著巧兒巧兒急了,這是不就是傳說中的有緣啊?他看我也有點愣,然後我們一同揮手打招呼,打完招呼他就一邊打電話去了。

“這人誰啊?”

“不認識。”我怕倆美女誤認為我發花癡見著帥哥就招手,就趕緊補充,“見過兩回麵,不熟,剛才在廁所還把他衣服撕了。”

“哥你現在可以啊?不認識的上來就撕衣服,那認識了還了得?”

我伸手在李之雪的小臉上捏來捏去,“我冰雪聰明漂亮可愛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小妹,你說什麼?”

“額米索社磨(我沒說什麼)…”

“話說回來林煙,”姐姐倍兒嚴肅的表情,弄得我都緊張了,“你怎麼不找朋友啊?”

朋友我多的是,隻是姐姐口中所謂的“朋友”,我是真沒興趣,不管是帥到戴碩或是性感到楚翹,我僅作為觀賞,隻因為心裏裝了一個人,再裝不下別人,即使和別人在一起,也是對別人感情付出的一種褻瀆,不是嗎?

“因為讓我傾心的女生不存在啊?”

“你丫要是喜歡女生我就去死。”小姐姐咬著後槽牙強調一個“死”字,真狠。

我剛一回王曉陽他們那,楚翹就告訴我丁菲剛接了一電話,說是姐們宣薌出什麼事了就趕緊回學校了,我點頭,跟皇上聽稟報似的,然後一揮手“下去吧”,感覺倍兒爽。

我向雙方引見,這是我妹妹姐姐這是誰誰誰,入座之後秦子勝跟沒喝酒似的伺候這個伺候那個,戴碩依舊扯著嗓子嚎王力宏的《花田錯》,除了一句“我是誰”之外聽不出別的詞,是為諷刺。

之後倆小姑娘問唱歌那帥哥是誰呀,我就說他是我們幾個裏最帥的戴碩,他們問一直冷在一邊的酷哥是誰啊?我就說他是世上最[yín]蕩的混蛋楚翹。

倆小姑娘不高興了,硬是說我看上楚翹了所以不讓她們選他,我欲哭無淚,我明明是為了她們好,楚翹那孫子就知道玩女人…和玩男人,跟他交還不如跟一自慰器交呢,自慰器還能留身邊隨時用呢,楚翹比一次性的好不到哪去。

不僅秦子勝他們不明白,我都不明白楚翹的魅力怎麼那麼大。

楚翹晃著二郎腿托著下巴眯著眼睛對我笑,表情那叫一[yín]蕩,大有“小樣兒老子不說話照樣勾搭妞兒”的意思,他看我陰著臉,托著下巴的那隻手伸出一隻纖長的手指,勾了勾示意我過去。

我狐疑的過去了,楚翹拉過我肩膀,在我耳旁低語,氣息弄得我癢癢的,“你帶來的倆姑娘都不錯,但是還不及我對你的興趣大。”

我收起陰沉的臉,換上天使般明朗的笑容,“你丫可以去死了。”

moment 刹那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生日~高興高興~~~

19歲了...自己慶祝一下

——無數個刹那拚湊起來就是永恒

我們卻把握了多少——

周一傍晚的時候,我從學校回來,在樓底下遛mai,把丫放草坪上忘情的欺負其它小京叭,偶爾會有老奶奶過來和我搭訕,“小姑娘家家牽這麼大條狗啊?”

然後我會對老奶奶溫柔一笑,用我磁性的嗓音說,“沒事奶奶,我是男孩我拽的動它。”

看著老奶奶錯諤的眼神特享受。

我這正爽歪歪呢,手機震了,掏出來一看是星探安可,問我哪天有時間上他們學校一趟,我們周三下午沒課,就約了個點,手機剛放兜裏,又震了,我掏出來一看是丁菲,她說她沒帶鑰匙,進不去家了。我暗罵她缺心眼,帶了mai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