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麼?”
“那個…你有興趣當模特嗎?”
我看他的眼神倍兒真誠,反而感覺有點怵。
“大哥我將將一米七,我做童裝模特啊?”
“嗬嗬…不是服裝模特,是麵部,平麵模特那種。”安可指指樓上,“我和叔叔他兒子都是攝影社團的,我們學校沒什麼男模特,今天看見你感覺挺不錯的。”
“畫的花哩古哨的那種?”
“嗯…也有那樣的,不過你可以選。”
然後我屈服於安可迷人的笑容,把手機號給他了,這事可不能讓王曉陽知道,否則他一定又得說我對帥哥沒免疫力。
回家的路上我就琢磨了,難道說這就是所謂被星探挖掘的藝人的一種形勢所趨?被自個兒逗樂了,這是不是搭訕還指不定呢,我非常鎮定的看見了安可右耳的三個耳洞,而且我也可以肯定他看見我右耳的那一個明晃晃的四葉草銀釘了。想想看,肖叔他兒子和這安可的關係說不定不止同學這麼簡單,如果我的意淫成功,那肖叔和我爸可是真夠有緣的,養活的兒子都是同一類人。
stroll 漫步
——有一個陌生卻似曾相識的人
名字叫命運——
果然不出我所料,楚翹第二天就把那女的蹬了,理由竟是什麼“你讓我感覺到沉重的負擔,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幸福,我還太浮躁,也許以後安定了才能對你一心一意的好,所以現在我們還是分開吧。”
我聽了之後倍兒想抽丫的,說的比天使的頌歌還好聽呢,直接說膩了不就結了,還什麼浮躁,什麼以後安定了如何如何,俗不俗啊?我要是那女的就上去給楚翹一嘴巴,再一腳給丫底下廢了讓他再暢想未來?
當然我不會這麼做的,因為我是男的,而且楚翹一單身就有免費的歌兒唱,這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周日下午接著王曉陽的致電,我利索的穿衣服收拾打扮,再叫了丁菲這日夜已然顛倒的丫頭起床,這丫頭起先還不樂意,一聽是楚翹請客,比我還精神的穿衣打扮,跟伊麗莎白女王巡遊似的,這現實的女人。
當我們姐妹花…兄妹花到西單金庫的時候他們幾個已經唱上了,秦子勝自不量力的和外號是“喝”的戴碩拚酒,喝的就差抱著喜力酒瓶叫爹了,我無奈搖頭歎氣,王曉陽也無奈的聳聳肩。
“他想練酒量,可是偏偏找酒精免疫的戴碩,這我沒轍,不是我沒攔著。”
“我也沒怨你啊,我又不負責把他抬回去。”我白了王曉陽一眼,我知道我嘴是有點賤,看看被我堵的說不出話喘粗氣本來就像個球現在跟要炸了似的王曉陽我就忍不住樂。
“你那嘴就不能積點德?”楚翹過來捏了捏我的小臉,雖然我可以確定他在秦子勝吼的強分貝下沒聽見我和王曉陽說話,但是是人看一眼王曉陽的表情就知道我又氣他了。
“我在鍛煉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死人心理承受能力最強。”楚翹拍拍腿讓我坐,我一拳捶上去,楚翹反應不錯,立馬把腿叉開了,我一拳打在了沙發上,嗯…沙發的承受能力也不錯,“你丫要廢了我啊?”
“我這是為民除害。”我笑的異常純真,和丁菲坐楚翹邊上了,戴碩一看見丁菲眼都直了,我假裝沒看見,這男人真是直率,一點都不懂得欲擒故縱的道理。
撒了歡的唱歌喝酒,連丁菲這破鑼嗓子也吼了幾首歌,當然隻引來戴碩叫好,我們一致鄙視戴碩欣賞水平,但是我可以理解,愛烏及烏嘛,他估計是把丁菲這喪聲當叫床了,聽得格外縞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