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啊…”王曉陽跟小清水嬉皮笑臉,小清水人家高貴的微笑帶過。

我失笑,跟了楚翹這孫子還真拿自己當貴族了,楚翹騎的是白馬,但也不一定就是王子啊。

之後這小妞就跟護食的小京叭似的寸步不離楚翹左右,誰也沒說要跟她搶吃的啊,這一臉凶巴巴的樣兒,看得丁菲甚為不爽,嘴撇的跟瓢似的眼光瞥得那小妞,我看得也是無轍無轍的,楚翹估計是看出我和丁菲那蕩笑的眼神來了,也跟我們這無奈的笑,被我一個白眼瞪回去沒說話。

隻是我覺得這小妞這麼護著楚翹真是不值,以楚翹這浪蕩子的性兒,不出三天準把丫扔了,這廝換女的比換襪子還勤,還準保不水洗穿二回。可惜了的這小妞鼻孔這麼大。

過了那麼一會兒,我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我的主治醫生肖叔,我跑廁所接了,那意思是讓我後天周六上他那複查一下看看病情,我應了,連帶問了聲好,剛一轉身,看見楚翹跟個遊魂似的眯著眼看我。

“跟哪小帥哥調情呢?還跑這來接?”

“嗬嗬~這事可別告訴別人,”我示意他耳朵湊過來,“你爸。”

“我抽你小丫的。”

我知道他舍不得打我,一晃身從他胳膊底下逃出廁所,剛出廁所,臉上笑容還沒收起來呢,就看見小清水站在門口等楚翹,看我的表情那叫一警惕,我操…她要是一男的肯定是連楚翹上廁所都跟著啊,想想就驚忪,誰這把著個玩意兒正舒服呢回頭一看一不知道是活人還是遊魂的死盯著你也受不了啊。

“等楚翹哪?”

“嗯…”

“那你等著吧,他拉屎呢~”

丁菲曾經說過,“你沒和我哥林煙接觸的時候感覺他是個很冷漠很不愛說話的人,接觸之後會感覺他很活潑說話也很幽默,再接觸就會覺得丫就是一瘋狗,當你了解他,就會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冷靜乃至冷酷的一個人。”

我不否認,因為我有輕微精神分裂症,還有證書呢,不,證明。

但是我可是屬於對社會主義建設完全沒有危害的一類,隻是偶爾行為和大腦有點不搭界。再怎麼說我鄧論還是過了的,能稍微了解四項基本原則和三個有利於。

周六的時候,我一個人直奔天壇南門那醫生他們家,這醫生是我爸故交,說是伏兵役的時候認識的,後來來回來去的介紹給我了。

“肖叔。”我一進門就叫了,證明我是有禮貌的四有青年。

“林煙來啦?”肖叔屬於四十多歲的人裏麵比較英俊的,深眼窩雙眼皮,有點像陳坤,保養到這地步真是不容易,如果管我的醫生跟藍精靈裏那格格巫似的我早就不來了。

又寒暄了會兒,肖叔開始做檢查,說是檢查其實就是聊天,最後一結論就是我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就是情緒要注意穩定。

我準備坐會兒就走,這時候門鈴響了,肖叔跑去開門,進來的是一大高個兒,染著醒目的黃毛,穿著撕領的毛衣和大皮草漆皮夾克,還跟我穿了一雙極其相似的馬丁靴。這身行頭價值不菲,我掃了一眼定了一下價,加上飾品和內褲少說1000塊。

“我來介紹,這是我兒子的同學,安可。”肖叔把大高個兒領進屋來,“這是我早先戰友的兒子,今兒來探望我的,叫林煙。”

“你好。”

我點點頭,這小子笑起來是極品啊。

“安可啊,信子不在家啊,你沒給他發短信嗎?”

“哦,他給我發短信說讓我先上您這來,他等會就回家。”

我見這是一家三口要聚會啊,也不好意思久留,就起身要走,跟肖叔客氣客氣我就下樓了,剛到樓下,感覺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頭,感情那安可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