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啊……不愧是侯爺的女人,真緊,哦……”
“嗯,嗯,嗯。”
“寶貝,你醒了?可惜啊,味道真不錯,我想一直嘗下去吶。”男人玩味得諷刺。
“嗯,嗯!”
男人捏著潤滑的臀部訕笑道:“要恨就去恨你妹妹吧。”
碰──
“誰?”
刺目的火把,照得床上之人瞬間失明。等其眨眼再望,門前眾人早一步把他截獲。拖下床,按倒於地,背上劈哩啪啦一頓狠揍。
梵天用腳尖挑起男人布滿塵埃的下巴,冷笑道:“連我的女人都敢玩,真是活膩了。”
“是她引誘我的,是她!”男人拉著梵天的褲腿,渾身顫唞著嘶吼。傾城擔保沒事的,為何竟被捉奸在床?不,他不想死!
“她是誰?”梵天怒喝。
男人淚流滿麵道:“是夫人,傾國夫人!”
梵天擰眉質問:“既然,引誘你的是傾國,你為什麼與傾城做那苟且之事?”
男人好比一道響雷直擊心頭,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大床裏側,目瞪口呆地盯著羞得滿身通紅的女人。小巧柔美的臉蛋、淚眼婆娑的眸子,風流婉轉的腰肢……不是傾城是誰?
“嗚,侯爺,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啊!”傾城飛身撲入梵天懷裏,嚶嚶啼哭。“他與姐姐有奸情,誰知竟把奴家給……我好恨!嗚嗚。”
“春風,夫人呢?”梵天安慰著傾城,抬頭問。
“回侯爺,夫人正睡臥榻上歇息。”
地上的囚寇,心裏猛地一激靈。原以為的丫鬟,居然是夫人,他太不小心了。但,蘇傾城為什麼會在床上?或許,他們的計策早被人識破,反而將計就計的利用。對手是誰?強的可怕!早知今日,他不該聽信傾城的話,與之為敵。
“春風,夏雨,你們是侍候夫人的貼身丫鬟。可曾見過這男人?”梵天狠命踢出一腳,男人無法躲閃,隻得硬生生受了踢打,發出撕心裂肺的哀號。
春風恭敬稟報。“從未見過。今晨辰時,傾城小姐曾帶此人來夫人閨房,說是特意請的郎中。”
“是這樣嗎?”
梵天低頭俯視著懷中的女人,眼底噴射著鋒利的光芒。傾城下意識躲開男人的視線,心下一片慌亂。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梵郎,我不曉得這禽獸和姐姐有……你信我。”
“嗯,嗯。”
梵天耳目聰明,聽得床榻邊傳來聲息,忙推開傾城奪步至榻邊,抱起呻[yín]的傾國。
傾城被侯爺棄置身後,心底發寒,梵天從沒這麼對過她,難道她被野男人碰過,便不值錢了嗎?不,不該是這樣的。她明明計算好,讓人奸汙傾國,反正一個活死人,根本不會反抗。即便,有丫鬟,也可用迷藥掃除障礙。事成之後,整個侯府的人都知道,蘇傾國失了清白之身,怎佩再坐正妻之位。
但結果,失身的為何是她?她不知自己怎會出現在傾國的床上,當時,破瓜的痛楚使她清醒,可是已經晚了。她全身癱軟,不能言語,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得逞。她好恨吶!究竟是誰,為什麼這麼害她?隻差一步,短短的一步之遙,侯爺夫人的寶座就落入她的掌心了。對,是傾國,一定是傾國壞了她的好事!
“姐姐,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傾城現今無路可退,不掐著‘本是無辜,誤中副車’這根救命稻草,她就全完了。
“咳,咳咳。疼。”傾國靠於小侯爺懷中,柔聲喘熄,慢慢皺著眉峰,逐漸張開雙眸。
蘇傾城下意識鬆開,緊拽著傾國肩膀的青蔥玉指,退了兩步。她甚至沒去想,自己為何而退。隻迷惑地盯著眼前那漆黑的瞳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