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小菱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她從五歲之後,所接觸的人就隻有爸爸和小天,後來多了一個餘俊明和羽嘉言,以至於到了現在顧承宣,清一色都是男人。而母親、姐姐、閨蜜、這種角色,她都沒有體驗過。
樸小菱珍重地把盒子收到自己包裏,跟顧承宣感慨過得內容,同樣對季雁芸說道:“能開世界巡展,真棒啊!”
季雁芸瞪她一眼:“你放著學校的書不念,怪誰?”
樸小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時機不合適。等,以後吧。”
“總說以後,那要拖到什麼時候?趁著你現在還年輕,還有塑造培養的可能性,才要努力啊!”
樸小菱擺擺手:“不說這個。雁姐姐,你這次的曲目,都是羽嘉言做的?”
季雁芸沉默下來。
這是兩個人之間唯一的橫溝。季雁芸喜歡羽嘉言,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樸小菱已經嫁給了顧承宣,那就是站在對立麵上。將來,羽嘉言一旦有機會,勢必會反擊,到時候羽嘉言和顧承宣對峙,她們姐妹兩個如何自處?
季雁芸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沒想過和羽嘉言有什麼結果,我爺爺也不會同意我和他有什麼發展。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是獨立的個體。他們的事情,牽扯不到我們。”
樸小菱搖搖頭,想反駁,又覺得話說出來太傷心了,就給忍了下來。
季雁芸喜歡羽嘉言,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想幫他的。就像這次,季函臨明顯是不準她對羽嘉言施以援手,但是她還是這麼做了。
將來羽嘉言和顧承宣對峙,轉頭向她尋求幫助,她會不幫嗎?
即使他們沒有什麼結果,季雁芸對羽嘉言的付出之心是不變的。她會幫,然後就站在了羽嘉言的陣營裏,成為樸小菱的對立麵。
樸小菱歎了口氣,再次感到未來是很不確定,難以琢磨的。
季雁芸給她加了些紅酒,也有些唏噓:“將來的時候還很遠……還不到那個時候。就算到了,也不一定會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樸小菱抬頭看著季雁芸,問道:“雁姐姐,你能不能攔住羽嘉言,讓他好好做音樂,不要再跨足商界?”
季雁芸苦笑:“羽嘉言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也知道的。你和他在一起兩年年……”
“那兩年都是他做出來的表象給我看的,我和他沒有什麼,我也沒辦法去想象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你憑他能裝給你看兩年時間這麼久,你還想不到嗎?他要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做到的。我怎麼肯能勸得住?”
季雁芸停了半天,試探著開口:“要不然,顧承宣那邊……”
“雁姐姐……”
季雁芸搖搖頭:“也對,你出個門還要聽他的。沒戲沒戲。”
兩個人女人擔心著自己愛的人,麵對麵大眼瞪小眼,一起沉默。好半天之後,酒都喝了半瓶了,季雁芸問:“你晚上回去嗎?”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