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小菱趴在顧承宣身上,緊緊抱著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像是怕他現在就消失不見一眼。
顧承宣無奈地在她頭頂揉了一把,不算多溫柔,把她的頭發都揉亂了:“你別再錯過這次機會。這是你的夢想,你要堅守下去,不管我在不在。”
“呸!誰允許你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了!收回去,快說,把那句話收回去。”
樸小菱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充滿了緊張,如臨大敵似的,就差把顧承宣給當成叛徒處理掉了。
這個丫頭啊……從認識她的時候就開始了,明明是很精明的一個人,比誰的鬼心眼都多,做起壞事來一點都不手軟,眼睛都不眨一眨的。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又是如此感性,著急起來能把所有的理智都給丟掉。
多矛盾的人。
顧承宣伸手,把樸小菱抱到床上,自己往旁邊挪了挪。樸小菱配合地爬到床上去,在顧承宣身邊躺好。
顧承宣揉著她的發梢,卷在手指上,或者把玩在掌心。他沒有按照樸小菱的期望,收回他那句話,但是他開口道:“我向你保證,你今後彙報演出、畢業典禮,我一定會去參加,在你一眼就能看得到的位置上。”
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那肯定就是前排了!顧大少嘛,要搞張VIP座位,那還不是簡單的事情?隻要他病好起來。
樸小菱伸出小手指:“拉鉤。”
顧承宣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孩子的玩意。”
樸小菱堅持:“我不管!你承諾過的,要拉鉤上調,一百年不許變!”
顧承宣伸出自己的手指,和她勾在一起,大拇指蓋在一起,印了個章。
最顯眼的位置啊,那有可能是天堂。我不算違背諾言。
樸小菱滿足地收回自己的手,補充一句:“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顧承宣的身體微微僵持,這個……有點太毒了吧?算了算了,都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兒,不作數的。
顧承宣在樸小菱後背上拍了拍:“睡吧。”
樸小菱問:“我在這裏會不會影響你休息?”
“不會。我明天開始安排國外的療養機構做手術準備,然後就要飛過去了。你陪我幾天。”
樸小菱笑起來:“你一生病也會矯情起來的嘛!我明明一直在陪你!”
“我是說,晚上……”
顧承宣低頭,一個熱辣的吻欺上去,顧承宣的手順著薄薄的裙子向裏摸索。樸小菱按住他的手,曖昧地問道:“你現在行嗎?”
顧承宣翻身,把樸小菱壓在身下:“別問男人這種問題。”
一夜足以證明,顧承宣作為男人的資本,是很傲人的。
樸小菱睡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才伸個懶腰醒過來。顧承宣捏她的鼻子:“再不醒,醫生就要急死在外邊了。”
樸小菱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十點多了,忙爬起來去衛生間洗漱。等她收拾妥當出來的時候,醫生們正在圍著顧承宣做常規檢查。房間內還留有**的氣味,若有似無地在空氣中回蕩。醫生盡量都保持淡定,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
樸小菱臉一熱,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