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你?要是你拋棄我呢?”她才是怕的那一個吧?雖然她嘴裏說得很有氣勢,可實質,她是那種愛上了就死扣執著一生一世的那一種人,象“拋棄”這兩個字,和“背叛”那樣的字眼,在她的愛情字典裏是不存在的。

“丫頭,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不會丟掉我自己的心。你呢?我是不是你的心肝寶貝?”閻修羅完全不怕肉麻兮兮地問道。

“我答應你,隻寵你一個。”玉琉璃甜滋滋地說著。阿羅的話雖然聽來肉麻,但她卻打從心裏喜歡聽。但要她也象閻修羅這麼大刺刺說著,她還真的說不出來呢,不過,還是硬邦邦地說了一句,也算是表達了她的心意。

“娘子,祝我們恩愛同心,永遠甜蜜!”閻修羅瞧著璃兒羞澀的笑容,酒還沒喝,就已經醉了。

倆個人甜甜蜜蜜地一起拈著酒杯在唇邊,仰起頭來,酒到杯幹。閻修羅將酒杯放到桌子上,轉身打橫抱起他的新娘,輕輕地放到床上去,自己隨身抱著她在床上一個翻滾,便又將璃兒放在了他的上麵,雙手抱著她的臉親吻了好一陣子,才放開她。可是,在放開她的同時,他的手往她的胸`前抓著她的那條紅色的肚兜兒輕輕一扯……

因為今晚是洞房花燭之夜,太子殿下的寢宮裏燒著碳火,室內的溫度很是溫暖,但玉琉璃胸`前突然被扯空了,還是覺得有一陣子的涼意,但更多的卻是羞澀之情。再怎麼想擺太子殿下的架子,她的身子還是一個隻有十六歲的嫩娃娃,要這麼俏生生地裸-露著,哪裏能不害臊的?連25歲的心理年齡還是沒能掩藏她臉上的紅暈,渾身象駁了殼的蝦子一樣,隻將頭埋在阿羅的胸`前,哪裏會寵幸男人?

可是,閻修羅見她羞得不敢抬頭,反倒不打算猴急了,在她的耳邊膩著她曖昧十足地威脅說道:“你不是要讓我生娃娃嗎?還不主動些?那我要在生麵讓你生娃娃啦?”一邊說著一邊向上頂了一頂,讓她感覺到他的蓄勢已久。

玉琉璃一聽,羞澀之情立即被生娃娃的恐慌嚇掉了大半,猛地從伏在阿羅身上的姿態“咻”地抬起上半身,一對翹挺的渾圓豐滿蹦跳著,配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如玉的肌膚,映入阿羅的眼裏,不禁令阿羅瞧得紅了雙眼,再也受不了她身子散發出來的迷人和you惑,突然跟著騰起身來,精準地含上了一點莓色,讓璃兒驚呼一聲道:“不要!”可是,她叫她的,他還是不能自控地象嬰兒般吸食了幾下,才放開她,重又躺下去,一隻手卻邪惡地代替了口,握上一邊豐滿在手心上擠壓著,望著璃兒的雙眸炙熱得灼灼如火。

“阿羅,不要這樣!”玉琉璃騎在他的身上,受不了地輕輕叫了一聲,才說完,阿羅卻更加邪惡地問道:“寶貝兒,那要怎麼樣?這樣?嗯?”

她被他更加邪惡的動作弄得身體象衝血一樣的紅,不知所措地,扭動著腰肢,想躲他,卻哪裏躲得了?這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他們都拜過堂,喝了合巹交杯酒,是夫妻了,還是一對情投意合的夫妻,這種事哪能躲開的?可是,這麼親眼瞧著阿羅玩弄著她的小白免兒,真的好害臊!

“璃兒!我要你!”閻修羅實在等不到璃兒的主動了,她隻是騎在他的腰上,什麼都不會做,傻愣愣地紅著臉害臊,還妄想著在洞房花燭之夜躲開他?簡直是折磨死人!一個騰身,他將她翻壓在了身下,不再縱容她扭扭擰擰了。自己的褲子還是自己脫吧,要想等她脫麼?這洞房花燭他就虧死了!要想等她主動地寵愛他,隻怕得等到不知什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