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毫不拖泥帶水。胖子和現在背著他的那個‘禿子’也紛紛地靠到了牆邊。

她小聲的提醒道自家主人:“你小心點,身後那個女人有名堂。”

雖然說以張起靈的眼力,也許早就注意到了阿寧身手不凡,隻是沒表現出來罷了。

她隻感覺張起靈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不是因為她的這句話,而是因為領隊的吳邪停住了腳步。

前方的吳邪轉過身,奇怪地看著後麵,確定這個地方的確隻有他們三人的時候,疑惑地問了一句:“剛才,有沒有聽到誰在講話?”

這小子的靈力怎是這般強。居然能聽到沒有實體化的自己的聲音。

身後的胖子和阿寧則是一臉茫然,顯然是啥都沒聽見,被吳邪這麼一說一下子警惕了起來,打量起四周:“我說你別嚇我,這裏就我們幾個,其他的鬼影都不見一個,哪還有什麼人?”

“吳先生你是不是聽錯了?”背著自己的張‘禿子’一臉無辜地說道。

吳邪還是有些懷疑,但是見三人都一點反應都沒有,便轉過身繼續前進。

是不是最近下鬥太累了,不隻是幻覺現在連幻聽都出來了。吳邪扶額。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是準確的,魂魄的第六感也是強烈的。那個阿寧果然別有企圖。從拉鏈的縫隙裏她清楚地看到那個叫阿寧的女人看準了地上的一塊磚踩了下去。

啊?你說那為什麼她沒有出聲提醒悶油瓶?

理由很簡單,想看看自家的主人身手究竟如何,至於其他人的死活……那幹她什麼事兒?

瞥了眼被射成原刺蝟的胖子,和倒在地上被阿寧氣到快吐血的吳邪,心裏默默歎了口氣。

不管是青竹蛇牙還是黃蜂尾針,都比不過女人心毒。

待箭雨過後,張禿子一箭都沒被射中,看似是胖子在前麵擋著,其實是憑自己的功夫巧妙的躲過了攻擊。他撿起地上的一支箭,擺弄了兩下箭頭,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他鬆了一口氣。

“沒關係,不要緊的。”

箭頭是蓮花箭,不置人於死地,卻有毒效。

這個海底墓穴,有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趁兩個被刺成刺蝟的人不注意,她一個閃身從刀身裏出來,尾隨阿寧進入了甬道中間的那個玉門。某個悶油瓶向她這個方向瞥了一眼,隨即移開視線,似乎對她擅自行動沒有什麼意見。

這裏應該是主墓室,四周被四根巨型的金絲楠木柱撐住,陰影處正好可以讓她藏身。

隻見那女人正在棺材前搗鼓著,三下兩下便敲開了鎖,也許是棺材蓋過於厚重,她顯得有些吃力。阿寧移開了棺蓋一角,小心翼翼的從裏麵取出了一個方形的盒子。那盒子看起來像是青銅,上麵已經長滿鐵鏽。這時候那個女人背過身去,從背影角度看來她應該是把盒子裏的東西取了出來,無奈在這個角度並看不到盒子裏裝了什麼。

阿寧打點好一切,拎起背包,往入口相反方向走去。手電光一照,那裏有個盜洞。

直到到洞口匍匐的聲音消失,她才從柱子的陰影處走出來,向棺槨走去。

棺槨很大,這麼大的棺應該是用來夫妻合葬的。刻在側麵的墓誌銘有被人工銷毀的跡象,模糊不清,最大號字體的名字也隻能隱約看出一個‘張’字。裏麵的屍骸隻剩下白骨,頭骨旁邊有一個四方的印記,是阿寧方才去走的盒子。而她沒有帶任何照明工具,深處的地方便看不到了。

沒有繼續跟下去,她選擇返回去看看剩下三個是死是活。

折回甬道,右邊和剛才一樣是一堵白磚牆,左邊的墓室裏麵傳來瓷器碰撞的輕微聲響,裏麵不是三人而隻有一個人,那模樣應該是那個叫吳邪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