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沒猜錯的話,華淵大概半個小時內就會到這醫院裏來。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病房外出現了華淵的身影。
君寧趕緊出病房跟他解釋事情起因。
“我們剛才就見義勇為的救了個人,然後就在這了。”在事情還沒有得到肯定前,君寧跟他提起海難的事。
她知道華淵的父母也是在六年前那場海難中去世的,如果六年前的海難真是一場陰謀,那麼華淵和奕麟就有共同的敵人。
“救的什麼人?讓他必須在這裏守著?”華淵一臉不悅。
“嗯……聽說叫法古,具體的我也不是太清楚,要不一會兒去問問奕麟?”君寧撓撓頭說道。
看她也不怎麼說的明白,華淵不再為難她,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奕麟出來了。
“我們談談。”奕麟看向不遠處的陽台。
正好,他也想和他談談。
於是兩人朝那陽台走去。
君寧看了眼在病房裏躺著的法古,又看了眼去陽台談事的兩人,糾結一番,她還是決定跟上去聽聽,畢竟病房裏還有杜明守著在。
華淵和奕麟兩人往後看了眼,知道她站在那聽,兩人也沒避諱,直接開始談了起來。
“六年前的海難,你知道嗎?”奕麟直奔主題,問道。
君寧沒想到奕麟會這麼爽快的說這個問題,看來聽這兩人談話還能知道不少消息,真好。
“當然知道。”華淵覺得他是在明知故問。
“聽說,當時你的父母也在那艘船上,最後沒能逃出來。”他道,“而我,是六年前那場海難的唯一幸存者。”
華淵嗯了聲,聽他繼續說。
“但就在剛才,我發現六年前的那場海難並不是隻有我一個幸存者。”奕麟微蹙眉頭,神情嚴肅。
“你是說,躺在病床上的人,是第二個幸存者?”華淵看向他。
“沒錯。”奕麟點頭,“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曼達總 統是那場海難中的唯一幸存者,因為當時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將海難的事忘的一幹二淨。”
華淵抿唇,沉寂起來。
他和奕麟一樣,同樣沒有放棄過調查海難的事,但也和他一樣,找不到任何證據和線索。
明明都知道這場海難是一場陰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證明這是一場陰謀。
“所以,你的確是受到了刺激,但是卻隱瞞大家丟了當時所有的記憶,是嗎?”華淵盯著他問道。
“嗯,當時遊輪上發生的事,我……一清二楚。”奕麟緊握拳,說的幾乎是咬牙切齒,“我能活下來,還真的是老天保佑,嗬。”
“當時的遊輪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華淵問道。
這下奕麟沒有馬上回答他,或者說,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華淵現在是非常急切的想要知道。
君寧知道華淵著急,本想開口勸勸他,卻又聽奕麟說道:“我要跟你談的不是當年遊輪上發生的事。”
“那你想要談什麼?”
“我要跟你談的,是製造這場海難的人。”他聲音平靜,但字字句句都透露著慍怒,“我們,有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