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吳邪道,“看這天快要下雨了。”“啊?不用麻煩了阿姨,今天本來就已經夠不好意思的了,怎麼能再麻煩您。” 急忙站起身,吳邪走到門口拉開了門,樓道裏帶著濕氣的穿堂風瞬間吹了進來。“我得趕緊走了,不然一會兒就得淋雨回去了。”“那我就不留你了,路上注意安全。”防盜門在身後輕輕闔上,門框上白色的絹花輕輕顫動。 天氣預報說最近南方有一股強對流天氣,說的應該就是現在吧。吳邪站在樓道門口看著頭頂彤雲密布的天空,呼嘯著的風卷起不少灰塵,綠化帶裏的樹木也都被吹的彎了腰。下午出來的時候覺得熱隻穿了件襯衫,到了現在卻已經開始感覺到冷了。縮著脖子逆著風往外走著,吳邪的頭發被吹成了淩亂的鳥窩,白色的紗布也完全暴露在外。被風這樣隔著紗布吹著,傷口一陣發癢。雲彩,房東,還有凶手。這三個人究竟有什麼聯係,兩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雲彩在兩年前休學,房東在兩年前搬家,他們和陳雪寒的死明顯有著直接的聯係。可是陳雪寒這兩年裏為什麼沒有去報仇,為什麼偏偏要等到自己住進去了才有所行動?還有,陳雪寒和小哥到底是什麼關係?各種問題像是滾雪球一樣在吳邪腦子裏越滾越亂,天色陰沉的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蜻蜓低低的盤旋著,預示著馬上就要到來的暴雨。街道上的人已經所剩無幾,大家都在頂著風匆匆忙忙的趕路。吳邪眯著眼看了看黑的像是要滴出墨一樣的烏雲,站在路口等著出租。當務之急應該還是趕緊回解語花那裏把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和他彙總,吳邪鑽進出租車裏說了解語花家的地址,繼續冥思苦想著這些線索,隻要能把它們都串聯在一起,就能明白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記得小哥好像和自己說過,他覺得自己的房東看上去很眼熟。雖然大家都住在一個筒子樓,但並不是都是同一個房東。小哥那天應該是第一次和房東見麵,怎麼會覺得眼熟呢。而且奇怪的是,怎麼今天自己也覺得房東挺眼熟的,似乎像是今天才見到的什麼人。對了,阿姨不是說房東的表哥在學校工作麼。自己今天一上午就泡在音樂係了,難道是那裏的某個教師?像是突然有道閃電在吳邪腦子裏劃過,對啊,怎麼早沒想到,凶手很可能就是房東的表哥!可是,如果他是音樂係的老師,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學生呢?而且這又和雲彩有什麼關係?鬱悶的胸口一陣憋悶,吳邪抬起頭想要把出租車的窗戶打開,卻突然發現這並不是回解語花家的路。“師傅,你是不是走錯了?”吳邪看了看窗外飛速倒退的景物,疑惑的對司機說著。“沒走錯,”司機的聲音意外的有些耳熟,“就是這條路。”不動聲色的從後視鏡裏打量著這司機,帶著頂帽子又把帽簷壓得很低,天色昏暗他卻不開車燈,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吳邪心裏在瞬間警鈴大作,自己不會這麼背,還沒被鬼纏完就又碰上打劫的了吧。“你就靠在路邊停吧,我要下車。”吳邪說著便伸手去拉車門,卻聽見‘噔’的一聲中控鎖把車門緊緊鎖上。完全肯定自己是被劫持了,吳邪邊沉聲道,“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兒?”邊在口袋裏撥通了快捷撥號的第一個按鍵。十字路口亮起了紅燈,車子緩緩的停下,吳邪就著那紅色的光線想要看清楚這司機的長相,口袋裏的手機嗡的一聲提示自己電話已經接通,捂住手機的喇叭,吳邪趕緊對那司機道,“你究竟是誰?你要帶我去哪裏?”“我是誰並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在帶你去黃泉路的路上就行了。”冷笑著的司機回過頭,手中拿著的噴霧劑狠狠的噴了吳邪一
第27段(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