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時候啊!”吳邪聽著胖子不假思索的分析,覺得他說的句句在理。“小天真,要讓胖爺說,是你談戀愛談傻了吧?”胖子絲毫沒把吳邪的讚譽當回事兒,歎了口氣說道,“你看你天天和那小哥如膠似漆的樣兒,你心裏還有沒有我們這幫兄弟啊?”“死胖子,你胡說什麼呢你?!”吳邪伸手就去搶胖子手裏的礦泉水潑他,濺起的水花在正午的陽光下折射出一道道七彩的光斑。胖子趁著吳邪的動作摟住他的肩把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壓低聲音道,“小天真,後邊兒好像一直有人盯著你。”所有神經在瞬間繃緊,心也狠狠的往下墜了墜,裝作和胖子繼續打鬧的樣子,吳邪順勢往身後的小花園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似乎並無形跡可疑的人。轉頭看了看身後,胖子這才放開吳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你那腦門兒上又是怎麼弄的?”“先別說這個,你什麼時候發現有人盯著我的?”緊緊皺著眉頭,吳邪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些。“其實我也不確定,你在那兒四處打聽的時候可能沒注意,那個人從咱們進音樂係主教到現在,一直跟著咱們來著。”胖子又回頭看了看,這回很肯定的說道,“他肯定是知道你發現他了,不然也不會一溜煙兒就沒影兒了。”“他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個男的?”吳邪緊緊攥著手中的礦泉水瓶子,知道自己已經被認出來了。那天晚上張起靈進檔案室的時候雖然及時關了手電,但是那個凶手可能已經發現他襲擊錯了人。這兩天天氣熱的厲害,自己又不能一直戴著帽子。看來果真是暴露了。“胖爺我倒沒太在意他長什麼樣兒,不過看年齡估計是個老師,而且我怎麼老覺得他這麼眼熟來著。”胖子灌下一大口礦泉水,有些擔憂的說,“小天真,你要是遇見什麼事兒就直說,別老藏著掖著那麼見外!”“真沒事兒,”吳邪輕輕笑著,“我下午還得出去趟,老師要是點名了記得幫我應一聲兒啊。”“行了行了,知道你有了那小哥心都野了,趕緊走吧,胖爺我繼續跟這兒納涼看美女。”胖子拍了拍吳邪的肩膀,擠眉弄眼的說。“那我走了啊。”吳邪這回沒有反駁,隻是站起身朝胖子揮了揮手。“小天真,”盡管不知道吳邪最近究竟遇到了什麼事,但胖子能察覺到剛才跟著吳邪的那個人,應該沒多少善意。“小心著點兒啊。”“嗯,我知道。”點點頭,吳邪頭也不回的走了。初夏的風帶著些燥熱的氣息徐徐的吹拂著,湛藍的天空中時不時的有大朵大朵的雲彩飄過,金色的光線忽明忽暗的在大地上投下深深淺淺的陰影,繁茂的樹枝隨風擺動,簌簌的響著。胖子抬起頭看了看漸漸密布的雲朵,長長的歎了口氣。要變天了。 拎著一袋子水果站在房東家的小區門口,吳邪在心裏打著腹稿,畢竟這次自己去免不了要提到房東,問題還是問的委婉些比較好。張起靈本來是要和自己一起來的,可是卻突然臨時換了班。吳邪看著頭頂漸漸陰沉下來的天空,決定速戰速決,省的一會兒淋雨回去。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身後,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切正常。深深呼吸了一口,吳邪朝房東的公寓走去。第二次坐在房東家的沙發上,吳邪看著電視櫃上那張黑白的照片,心裏也有些唏噓。房東的妻子很友善,並沒有像吳邪想象的那樣把自己趕出去,而是禮貌的請自己進屋坐坐。“阿姨,這次來,我還是想問問我租的那個屋子的事情。”吳邪端著冰鎮的飲料,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才不算失禮。“你放心吧,就算他走了,我也不會多要你房租的。”房東妻子會錯了意。“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趕緊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是來問關於房租的事情,吳邪有些猶疑的開口道,“阿姨,你知道兩年前住著的那個男生的事情麼?”“你是說雨山?”房東妻子的回答有些出乎吳邪的意料,“我記得啊。”“誒?”自己和張起靈上次來的時候,房東明明是一副和陳雪寒不熟的樣子。“ 那您和我說說他的事情麼?”“怎麼,你認識他?”房東妻子有些好奇。“嗯,算是吧。想多了解了解他。”天天半夜在屋子裏唱歌還吃了自己不少生魂,這樣的交情應該算是認識吧?“這樣啊,”房東妻子細細的看著吳邪,像是發現了什麼般輕輕笑了出來,“我說呢,怎麼覺得你這麼熟悉。你的聲音和雨山那孩子的挺像的呢。”“是麼?“吳邪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和陳雪寒還有這層聯係。雖說半夜裏老是聽他斷斷續續的哼唱,但是吳邪還真沒留意兩人的聲音是否相似。“阿姨,和我說說雨山的事情唄?”大概是因為吳邪聲音的緣故,房東妻子像是陷入了回憶,“雨山那個孩子挺靦腆的,雖然不愛說話但是很有禮貌。之前我和孩子他爸也是住在那邊兒的,有的時候做了些吃的就會給他送去點兒。那孩子不容易,父母雙亡生活來源全是他自己想辦法,看著真叫人心疼。”“你和叔叔之前也是住在那筒子樓裏的?”吳邪裝作無心的樣子問道。“可不是。我們是兩年前搬的家。說來也巧,我們搬過來之後,孩子他爸就和我說雨山不住在我們那兒了。”房東妻子歎了口氣,眼眶驀地開始泛紅,“現在孩子他爸也不在了——”“阿姨您別難過了——”吳邪不知道是不是該說句‘節哀順變’,手忙腳亂的抽著桌上的紙巾往她手裏塞。“小吳,阿姨知道你也是個好孩子。”房東妻子擦拭著眼淚,強顏歡笑道,“沒事兒,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阿姨,我這麼問可能有些唐突,不過您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搬家麼?”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件事和兩年前的事情有關,吳邪小心翼翼的問著。“那個筒子樓年份太久了,總不能這樣蝸居一輩子吧。特別是你現在住的那間,孩子他爸說頂上會漏雨,還特意買了不少水泥糊過,也難怪雨山住不下去。其實我們原本計劃著差不多今年才能換新房子,但是兩年前孩子他爸突然跟我說,他的一個遠方親戚要出國,這個房子不住了空著可惜,就帶著我和孩子匆匆忙忙的搬過來了。”“叔叔他在杭州還有親戚?”吳邪記得解語花說過,房東並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說是他表哥,還是在你們D大工作的,不過我也沒見過。”房東妻子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事情,阿姨你有沒有和解隊長說過?”吳邪覺得自己這次應該把解語花一起叫來才對。“啊?解隊長上次也沒問這些啊,怎麼了?”“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問問。”吳邪趕緊搖了搖頭,“那阿姨,叔叔和您說雨山去哪兒了麼?”“沒,說來也怪,他以前也挺喜歡那孩子的,可是自從搬家之後,連我偶爾問問雨山的事情他都會衝我發脾氣。”長長的歎了口氣,房東妻子又不由得落淚起來。緊緊的皺著眉頭,吳邪覺得房東和兩年前陳雪寒的死肯定脫不了關係。他和他妻子所說的話出入太大了,明顯是在故意隱瞞什麼。即便不是真凶,肯定也是幫凶之類的角色。目光停留在那張黑白照片上,吳邪突然覺得房東的眉眼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好像不久之前自己還在哪裏看到過。可是究竟是在哪兒看到的呢?“小吳,要不晚上就留在這兒吃飯吧。”房東妻子看了看窗外已經漸漸陰沉的天色,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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