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液體,直接一把抓住了對方的雙手,不讓對方碰到那“精神抖擻”的小王爺,隻是用自己的小將軍一下一下地輕輕撞著小王爺的“腦袋”。
“嗚……要阿陵給我……”沈王爺被禁錮了動作,下半身敏[gǎn]的地方又被霍安陵這麼欺負著,都快要哭了。偏偏之前霍安陵抽離手指的地方此刻又空虛得很,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阿陵要給阿拾舒服……”
說著,也不顧霍安陵在做什麼,沈王爺幹脆地扭動著身體,將那個熾熱堅/硬的東西吞了進去,然後滿足地歎了口氣,隨之開始自發地將還沒有得到紓解的小將軍一挺一挺地往霍安陵結實的小腹肌肉撞去。
“……”不行了再玩下去自己要先流鼻血血灑新婚之夜了!霍安陵將沈王爺整個往懷裏一抱,然後猛的轉身,讓對方趴在自己的身上,開始急切地動起腰來……
******
第二天淩晨,大約是巳時的時候,霍安陵醒了,然後他低頭看看懷裏的人,果然還沒醒……
咳咳,雖然這裏麵大部分都是他的責任——可是大喜之日愛人在懷,再怎麼都不可能淡定的對吧!
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想到對方從昨晚上就隻吃了一塊翠玉豆糕,霍安陵小心翼翼地把沈王爺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和纏在自己腿上的長腿挪開,穿起衣服下了床到了外麵空間也是很大的外間,將下人早就準備好在爐火上煨著的湯和粥盛出來,然後才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厚厚的紅色大氅回去把人包住抱了過來。
他的動作很輕,沈王爺又對他的氣息極為熟悉,竟然全程都沒有醒。
隻是被折騰了太久,沈王爺鼻子嗅到食物的香氣,還是自然地餓醒了。但是他實在是睜不開眼睛,所以就幹脆迷迷糊糊的在霍安陵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完了還嫌棄人家口感不好:“阿陵的肉硬邦邦的,一點都不好吃。”
霍安陵哭笑不得地看著被他慣得比喬年小包子還要幼稚的愛人:“那我去給你拿好吃的?”
沈王爺乖乖點頭,然後想在霍安陵懷裏坐起來,結果剛一動就僵住了,哼哼唧唧地軟到在霍安陵懷裏:“腰疼……”
聽到這話,霍安陵的厚臉皮也紅了——這,大概,他昨晚上一口氣做了七次貌似真是有點兒過了……咳咳。
80秘辛
對於霍安陵來說,愛人終於到手了,他就沒什麼更多想要的了。
畢竟,將軍發揮作用的地方是在戰場——而連年征戰,雖然是最後景國取得了勝利,但是不得不說,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的。
霍安陵的那兩百條軍犬,雖然數量在這幾年裏有所擴張,但原來的卻並沒有兩百條了。
就連霍安陵他自己,雖然在戰場上差不多像是開了掛不需要補充血氣一樣砍殺攻擊敵人,但實際上,他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疤痕——這些疤痕,讓沈王爺即使是處於激情之中的時候,都不忍心用自己的指甲抓傷霍安陵的後背。
尤其是從肩胛骨到後腰處的一道猙獰的傷疤——即使過去了兩年,那處也沒有絲毫消散的意思——這曾經拜一個叛徒所賜,差點讓霍安陵就這麼倒下去永遠也醒不過來。
所以,曆經總總,至少十幾二十年是不會再出現戰亂了——終於可以安寧下來過和平的日子,霍安陵是無比珍惜的。
******
沈王爺最近發現霍安陵經常動不動就出神——而且臉上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表情。
而這種情況,是對方上次從皇宮中回來之後發生的。
“是皇兄給你說了什麼事嗎?”沈王爺見對方好幾天了都還沒有解開煩惱,於是將喬年小包子打發走了之後,決定去擔任“知心哥哥”開導霍安陵了。
“……呃?”
“你從皇宮回來了之後,就一直……”沈王爺做了個很糾結的模樣,然後抬頭看向霍安陵,“是皇兄給你說了什麼為難的事情麼?”
“皇上?”霍安陵招招手,然後原本坐在他身邊的沈王爺就顛兒顛兒地跑到霍安陵懷裏,坐到他大腿上去了——咳咳,反正現在家裏沒有小的,不用擔心造成不良影響。
至於三毛……
沈王爺和霍安陵表示那是神馬?
“當初我們在攻打清國的時候,曾經利用過在清國邊境一直作惡的海上流寇,”因為清國本來就是臨海的,雖然少了來自陸地上的危險,但是海上也從來不是和平安寧的地方,“後來我們攻下了清國之後,那些海上流寇以為他們也應該分一杯羹,然後得寸進尺了起來……”
已經有事實表明那些海上流寇已經開始在齊國……不,現在的清國疆土邊界的海邊小村子進行打劫了——或許他們就是看著現在齊國不複存在,而景國就算是接受了這片土地,也要花時間來治理,這樣他們就可以趁機撈一筆。說不定,還可以趁著景國在這兒根基未深的時候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畢竟,稱王稱霸什麼的,是個人都會想的。
而陽帝召集霍安陵入宮,自然也是為了商議這件事。
本來他想的是利用原本在齊國的那些官兵——畢竟他們土生土長,想必對付這些人也是很有經驗。但是想到對方國家才被景國的鐵蹄踏破,也不知對方會不會和那些海上流寇狼狽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