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剛修好的筆記本電腦。
不想挑戰自己的心理承受極限,沒敢再戳開未看完的《刑教授趣解紅樓》。
徐澤清翻出D盤裏的日記,從他讓徐遠南跟著徐澤如回家那天開始,一篇一篇地翻著。
翻到第五篇,手機響起,來顯顯示的是——媽媽。
接通電話,老太太在對麵開口第一句就是:“澤清,我怎麼看著澤如車裏那人那麼像囝囝?”
瞧,這就是母親,了解他到骨子裏的母親,壓根兒就不問他看沒看那段新聞,上來就直奔了主題。
作者有話要說:普利茲克獎頒獎儀式實際上是在五月份吧,我又讓這個獎項穿越了,關於給頒獎儀式開天窗……OTZ當個熱鬧看看吧,別較真兒,╭(╯3╰)╮
☆、熬出頭
刑美珍這一輩子,經曆了無數的大風大浪。
要說她已經在風浪中看破了紅塵那是誇張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從一次又一次的坎坷中磨礪出來一副好心態和一雙金睛火眼。
從羅紅梅在電話裏跟她哭、徐遠東開始天天跑她這來蹭飯開始,刑美珍就察覺出了不對,就算不了解別人她也了解自己的兒子,徐澤清凡事有籌劃,大半輩子都把老婆哄得服服帖帖的,不會一大把年紀了突然生出各路性子,那麼,惹得兒媳婦生氣回娘家的隻能是有日子沒過來看她的長孫徐遠南。
猜是猜到了,可老太太壓根兒就沒打算管。
她始終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兒子兒媳婦兩口家的事,她插手倒不如裝糊塗,反正兒子兒媳婦兩個都不是糊塗人,又有兩個孫子綁著,再怎麼鬧那也是鬧鬧也就消停了,總不會離婚。
要不是今天看了那麼一段新聞,刑美珍絕對會一直糊塗下去,不管,不問。
電話裏,大兒子那一瞬間的沉默無異於默認。
老太太心底梗了一口氣,好半天才緩過來:“那個人就是囝囝吧。”
“媽……”徐澤清的聲音依舊平穩,卻不難聽出其中的自責與擔憂,“我這就去你那兒,當麵跟你說。”
“嗯。”老太太沒什麼情緒起伏地應了一聲之後,不等徐澤清繼續答話直接結束了通話。
*
看著徐澤清攥著手機從書房出來,急匆匆地往外走,連外套都忘了穿,徐遠東挪開電腦,抓著呢子大衣一直追到了電梯間:“爸,外套。”
“啊!”回過神來,徐澤清接過外套慢條斯理地套在身上,一粒一粒地扣著扣子,“我去你奶奶家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爸,你……”徐遠東看著徐澤清欲言又止,對上父上大人依然歸於平靜的目光之後硬生生把想要替徐遠南美言的話吞回了肚子裏,“用不用我跟你一塊去?”
“不用。”平複了心底瀾起的燥氣,徐澤清含著笑搓了把麵癱臉兒子的頭頂,“你奶奶剛才也看新聞了,我去跟她解釋一下,解釋清楚了就回來。”
“哦。”猜測得到了父上大人的證實,徐遠東木著臉應了一聲,轉過身就煩躁的抿起了唇角——那倆沒節操的貨就不能消停點兒,對著鏡頭表白很好玩嗎?
電視上,依舊播著關於徐澤如的采訪,徐遠東戳著鍵盤像是在戳宿命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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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NT 2005-2-4 20:07:01
你跟小叔贏了。
南牙 20:07:17
?
幾個意思?
難道說咱家小棉襖這麼快就說服父上大人和太後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