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撐著沙發,佯裝著恐懼一點一點往後縮,“小叔——”
“嗯?”
手撐著沙發扶手虛圈住徐遠南,徐澤如意味不明地凝視著徐遠南的眼把手探進羊絨衫裏,曖昧地摸索著、一顆一顆解著徐遠南的襯衣扣子,輕笑,“陛下,有何吩咐?”
“……”尼瑪要不要一精蟲上腦就這麼快進入角色啊!
骨節分明、掌心帶著薄繭的手在身上毫無章法的遊走著,像是一把火,所過之處焚起了無邊火焰。
粗糙的羊絨衫摩攃著火辣辣的茱萸,麻癢伴著刺痛,塊感從胸口酥到了骨子裏。
徐遠南難耐地挺起腰,晃動著,追逐著在他腰側作怪的手,煩躁地催促,“摸摸下邊。”
“嗬!”含住微微張開的唇,輕吮著,徐澤如慢條斯理地解開徐遠南的褲扣,卻惡劣地繞過前邊把手從後腰伸進了徐遠南的褲子,“遵命。”
“……”遵命你妹!揉啊揉,您當揉饅頭呢啊!
故意無視了徐遠南的不滿,徐澤如傾身覆在徐遠南身上,撩起徐遠南的羊絨衫,低頭在胸口盤旋啃齧著,低歎:“陛下的屁/.股手感真不錯,平時怎麼保養的?”
“身為九五之尊卻把這地方精心保養這麼好,是不是早就對奴才起了心Ψ
“不知道。”笑著揉了把徐遠南的頭頂,徐澤如催促,“別想那麼多,好好吃麵。”
*
“放棄領獎趕回國內不是因為我不重視這個獎項,沒有哪個建築設計師能抵擋那枚銅質獎章的誘惑,沒有哪個建築設計師不想要那份至高無上的榮耀,坦白的說,普利茲克獎一直是我做夢都想拿的獎。”
“既然您做夢都想拿普利茲克獎,您為什麼會放棄唾手可得的獎章,突然回國了呢?”
“我回國,是因為國內有個對我來說比普利茲克獎更為重要的人需要我回來……”徐澤如語氣微頓,似是想到了最為令他眷戀地情人,眼尾染上了無邊的繾綣和溫柔,“我想我從未隱瞞過我的性向,你們猜的沒錯,我所說的那個人是我的戀人,他是個男人。”
“說的文藝點兒,愛情是美好且聖潔的,是無關乎性別及一切私念的情感,這種情感沒有切身體會很難理解,然而,事實卻是可能有不少人一輩子也遇不到情願為彼此付出一切的愛情,顯然我比那不少人都要幸運的多。”
“其實連我自己都從沒想過,我會在我年近不惑之年,打算單身一輩子的時候,遇到想要相伴一生的戀人,對於我而言這是上天的恩賜,他在我心裏不僅現在是也將永遠是NO.1,沒有什麼比他更重要。”
“同時又很無奈,同性之間的愛情比不上異性之間的戀愛來的容易與自由,我們沒法像異性戀那樣,隻要不太離譜就能毫無壓力地得到父母的默許與祝福,盡管我們很想,可一旦被父母知道了實情,所需麵臨的絕對不會是祝福,反而是無盡的勸說、治療、甚至是暴力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