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了融雪劑的柏油馬路上,白色的雪早就被來往車輛碾成了或黑或褐色的雪泥:“你看中午走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嘛,多餘在信都多呆那兩天啊,還白交了一年的取暖費。”♀思♀兔♀網♀
“過了四點就得結冰……”徐澤如含著笑睨了一眼副駕駛位上的徐遠南,“取暖費也不算白交,過年的時候還得回來住呢。”
“哦,趕四點咱早到樂成了好嗎?”翻著白眼鄙視完徐澤如,不想提及被迫出櫃的相關話題,徐遠南生硬地轉移話題,卻轉移的不怎麼高明,“你這次飛芝加哥去幹嘛了?就這麼撂挑子跑回來沒事兒麼?”
“沒事兒。”好在徐澤如識趣兒,並沒拐向出櫃方向,“不過之前答應給你的那份驚喜可能沒有了。”
“沒關係,你告訴我原本的驚喜是啥就哦了,爺恕你無罪。”
徐遠南眼巴巴地盯著徐澤如,徐澤如卻隻是揉著徐遠南的頭頂笑笑,並未置可否。
隻是,有些事並不是他不說,便可以密不透風的。
徐澤如才把五個八開進靜園停在他家車庫門前,就被一群不知道提前潛伏在什麼地方的、敬業的新聞工作者們人貼人,用人牆把五個八給圍在了中間。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yukiona的地雷,耐你╭(╯3╰)╮
收我專欄的妹紙是好銀,耐你╭(╯3╰)╮
PS:開一上午會,坐的腚疼,明天還得去TAT
☆、得與失
普利茲克獎,建築學最高獎項,堪稱建築學裏的諾貝爾,是多少業內人士做夢都想捧回家的獎項,可我們T大建築學院院長刑奕教授卻開曆史之先河——拋下這意味著至高無上終身榮耀的獎項急匆匆跑回國內給今年的普利茲克獎頒獎儀式開了天窗,這讓熱血的新聞工作者們如何還能淡定的了?
因此,芝加哥的駐外記者甫一將消息傳回國內,國內的財政社會等版塊的精英們就不約而同地客串了娛樂版塊小狗仔的角色——堵辦公室,蹲家門口……無所不用其極,誓要把拋下普利茲克獎的刑教授給挖出來,探個究竟。
皚皚白雪,西陲的暖陽。
捂著麵包服的男男女女們像是耐心狩獵的狼,靜待獵物步入捕捉範圍之後立馬各顯神通,身法之奇妙那真是比起小龍女來也不逞多讓啊。
隔著車窗掃了一眼方向凝聚在一點的長槍短炮,徐澤如攥著徐遠南的手啄了口徐遠南的指尖:“等叔十分鍾。”
“嗯。”指尖殘留的溫度溫和如小叔,不疾不徐地蔓延至心底,徐遠南眯著眼看著徐澤如下車,倚在車門上,從容自若地應付著明顯有打雞血之嫌的記者們。
亞麻色卷發在陽光下折射著柔和的光斑,唇角那抹亙古不變的笑容仿佛蘊含著魔力般,用那熨帖的溫度隔空暖透了徐遠南的心。
*
“小如子,朕心甚慰。”終於擺脫記者回了家,徐遠南隨手把風衣掛在衣架上踢掉腳上的鞋,放賴似的把自己摔到沙發上,翻了個身,對著在門口收拾他那兩隻鞋的徐澤如勾勾手指,“過來,朕要賞你。”
“囝囝,你剛才叫叔什麼?”慢條斯理地脫了外衣,徐澤如挑起眉,不緊不慢地走向徐遠南並一字一頓地問,“小、如、子?”
“是、麼?”
“呃……”
心底亢奮的小神獸們齊刷刷地倒地,徐遠南幹咽著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