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徐澤如嘶啦著涼氣,卻怎麼也止不住自眼底蔓延而出的笑意,鬆下了不自覺緊繃了兩天的神經,旋即便恢複了本性,“怎麼,才大半個月不見就長了一歲,不屬豬改屬狗了?”
“滾蛋!”惱怒地磨了磨牙才算解了氣,鬆了力道以一副睥睨姿態挑眉睨視徐澤如,本打算興師問罪,可目光觸及輕煙色羊絨衣上那夾雜著血跡的水痕,徐遠南又十分不爭氣地拋開了興師問罪的心思,低下頭,心疼地親著險些被他咬斷線的地方,反抱住徐澤如的腰,攏緊手臂悶悶地抱怨,“咬死你算了!”
“嗯。”明明相擁著,思念卻更加濃烈,用側臉輕柔地蹭著徐遠南的耳側,徐澤如耐著就此吻上去的衝動,低聲調笑,“下次再咬提前招呼一聲……”
“叔脫光了給你咬,嗯?”
“……”媽蛋的,老流氓!這麼悲傷的時候你色/.誘老子是要鬧哪樣啊?
粗神經的人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不管那份愧疚是否退了個幹淨,至少表麵上徐遠南又成了他平時那副二兮兮的猥瑣揍性,“你脫!”
“老子現在就想咬!”
“嗬!”足以引以為豪的自製力成功破表,徐澤如情不自禁地在徐遠南頸側狠狠親了一口,抱著徐遠南,推著他挪向電梯間,邊走邊意味深長地曖昧低笑,“等回家叔脫光了讓你咬個夠。”
“……”尼瑪怎麼越說越不正經了,讓人好菊緊有木有的!
“囝囝乖,別鬧啊……”鬆開曖昧的擁抱,改成正常親昵叔侄那般搭著徐遠南的肩膀等著電梯開門。
運氣不錯,電梯裏空無一人,徐澤如不自覺地攏緊搭在徐遠南肩頭的手臂,強力克製著被他鎮壓在心底的深切思念與渴求,不著痕跡地凝視著徐遠南映在光滑的電梯壁上的影子,壞心眼地逗弄挑著眼尾眼神上挑的侄子,“喜歡人多的地方的話,叔跟你去熟人少的地方玩,你家門口真不合適,嗯?”
“你真是……”再多的小憂傷也禁不住恨不得被他心底的小神獸們封成男神的小叔色/.誘加調♪戲,徐遠南無奈又隱含著幸福地抱怨完,轉過臉認真地看著徐澤如的側臉,“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其實……”
“呦!遠南這是要出去啊?”
後麵的話被新進電梯的樓下阿姨截在了嘴裏,笑著跟樓下阿姨打過招呼,徐遠南摸出徐澤如的手機,開始編輯短信——
其實,從明知道你是我小叔還決定勾搭你那天開始,我就預想過無數回被爸爸媽媽知道我們的事情之後的情景……
說真的,現在這狀況可比我預想過的所有的場景都好的多了。
你看,爸爸雖然反對,但始終沒暴力我,別說動家法,就是小棉襖給我送吃送喝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就是沒想到……
沒想到媽媽會反應這麼激烈,聽媽媽最後那話的意思,你跟我媽媽之間似乎還藏著一堆陳年舊怨來著
徐澤如同誌,你不該向組織坦白一下你的過去麼?
領導,我坦白……
笑著拿過手機,才按了五個字電梯就到了一樓,徐澤如聳肩,把手機遞回徐遠南手裏,看了眼徐遠南腳上的拖鞋:“外邊冷,你在裏邊等著我,我去把車開過來,等車到門口你再出去,嗯?”
“等等……”拽住徐澤如的胳膊,徐遠南往下扒著外套,“知道外邊冷你還穿這個出去?”
“叔抗凍……”強勢地把衣襟重新拽到一起,徐澤如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