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痛苦中,我腦子裏反複重複著:我才不要結婚,不要像名馬一樣配種。

最重要的是,我要對自己負責,我不能把更加肮髒的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

所以我要振作,我要早日恢複,我要戒毒,我要……我要殺了郝序章。

我咬住嘴唇,對著車窗上映出的自己暗暗發誓。

31.

答應我,如果條件允許,請配合著動力火車的《搖籃曲》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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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定主意戒毒,郝序章卻又開始強行給我注射毒品。

“我知道你怎麼想,你無非是想脫離我的控製。”

他故意將針頭用力挑入,再緩慢地在我身體裏移動,我像一隻蝦子一樣彈騰了一下又摔回床麵,因疼痛而汗濕了頭發。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得意地說,拍拍我有些神情渙散的臉:“戒毒幹什麼?我供得起你。哪怕你結婚,你也還是我的。”

“這話可真惡心,我從來不屬於任何一個人。”我聚力反駁,吐了一口吐沫歪過頭去。

“哼。”郝序章輕笑:“世界弱肉強食,本就不由你。”

說著將我的襯衣剝下來,親吻我的後背。

他的吻一個一個烙下,越吻越情難自持,最後竟伸出舌頭一路舔下去。

我感覺我身上跟趴了一條狗似的。我屈辱地閉上眼睛,指甲陷進掌心。

郝序章的手掌和舌頭在我身上滑動,我僵直著不予回應。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突然在衣服裏一掏,撬開我咬緊的嘴巴便塞進來一片藥來。

我搖晃著頭不肯吃下去,他就掐著我的脖子用力掰我的下巴。

最後我仍是被迫咽下那枚藥片,伏在床上幹嘔不止。

他丟我在那裏瑟縮成一團,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衣服。

過了沒一會兒,我突然發覺,我身體的某一部分起了變化,我抬頭,郝序章正興奮地打量著我。

我不敢置信,梗著脖子怒視他。

“恬不知恥……”我咬牙道。

他不屑地笑了笑,攔住我的後背在我脖子上啃咬,間隙他問我:“你知道男人聽見孩子不是親生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什麼嗎?”

我沒說話,冷眼看他。他撫摸著我,喘著粗氣自問自答:“多了一個能操的人……”

隨之就撐開了我。

噩夢一樣,我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有一天我像畜生似的和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做僾。

他氣喘籲籲,陶醉而又痛苦地抓著我晃動。

我抱緊腦袋,不想聽見任何一個聲音。

我恨不得自己是一個傻子,什麼也不懂;要麼就是個被封閉了意識的人,隻有不直接麵對這些傷害。

我簡直要吐了出來,扯過一邊的枕頭捂住自己的臉,麵孔早就因為絕望而扭曲。

像精神遭到閹割,享受不到一點筷感。

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想做僾……

我恨史姝好,我恨郝序章,我恨所有人……

郝序章在我身上笑出聲,他突然朝著門外喊道:“眠曉!眠曉!”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因為驚恐而抖個不停。

別進來,溫眠曉,我求你別進來……

我內心有個聲音,無助而又虛弱地乞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