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沒做聲,眯著眼睛看著前麵的路,腦中回想著酒吧裏石文盯著濮名名那種不善的眼神,到下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才放緩表情,“我隻是有些不好的預感,你平時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些,或者,要不然你搬到我家住吧,起碼每天可以一起出發一起回來,有個伴就安全些。”

濮名名就快斯巴達了,他可是一個男人啊!被驗過貨的男人,還不止一次被驗過貨的男人啊!剛剛他作為男人的證據還噴了霍東滿手,現在就不認賬了?“不至於那麼誇張吧,是不是霍哥有事情瞞著我?”

“隻是預感而已。”

濮名名聳聳肩,想就這麼無視這句話,但是又想惡狠狠的噴他兩句解恨,不過濮名名從來沒有噴過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噴才痛快,最後隻能繼續看著車窗外,裝作淡定沒聽到。

不多久霍東就把濮名名送到他租住的老舊小區的門口,濮名名推門剛想下車,胳膊被霍東一把抓住,霍東認真地看著濮名名道:“真的不考慮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我家可是很安全的,比你家安全多了。沒有舊愛也沒有情敵,隻有老帥哥一名。”

濮名名滿頭黑線,霍哥今天是怎麼了?這麼看來住到霍哥家才是最不安全的吧?“時候不早了霍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我一個大男人,遇到危險我會處理,真的!”

霍東不放心的往小區裏看看,他也明白不能急於一時,否則事倍功半,他歎道:“不搬過來也行,但是從明天開始,晚上必須我送你回家,否則就去住我家。”

大街上拉拉扯扯讓濮名名很是不自在,他終於妥協可以接受送回家,其他再多一分都免談。

回到家後濮名名看到屋子裏的燈全黑著,這個時候了元傑居然不在家?真是難得。

濮名名沒想過等元傑回來,也沒想過給他留門。

要是以前這兩件事情一定是必做無疑,一次不落的,不過現在他跟元傑沒有任何關係,元傑隻是暫時借住在他家的一個朋友而已,他已經沒有義務再那麼做。

而且射過之後的身體,總是很想睡覺。

濮名名在沙發上靜靜的睡著了。

還是在PLUS ONE的更衣室裏,濮名名躺在長椅上,衣服被霍東扒的一點都不剩,一陣陣熟悉的酥|麻感直衝腦頂,下`身不知什麼時候挺立如硬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像晚上演出結束後他被霍東壓在牆上一樣,此時他正躺在那裏,依舊是被霍東壓在身下,下`身也同樣是被霍東窩在手心,霍東快速上下滑動幾下之後,退下半身,埋頭在他胯間,一口含住他的硬·挺。

“嗯……”濮名名的硬·挺頓時落入一個溫暖的環境內,他忍不住輕呼出聲,低頭看去,霍東的腦袋在自己小腹處埋頭上下吞吐,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筷感不停的刺激著濮名名。

霍東什麼時候來的?趁自己躺在躺椅上睡著了來的?

然後趁自己睡著了偷襲?

濮名名的器具依舊不停的被霍東吞吐。

一碰到霍東他就沒轍,尤其霍東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做的事情,他居然更是硬不下心腸來拒絕。那個感覺就像是霍東知道什麼是最適合他的,他隻要完全聽霍東的話,他就會少走很多彎路那樣。

霍東也似乎掌握住了他的七寸,每次做這樣的事情都會讓他欲|火難耐,雖然表麵上濮名名在拒絕著霍東,但是實際上,濮名名的心裏有時也十分渴望這種釋放。

就像把壓力射出去那樣淋漓盡致的釋放。

下麵的動作越來越快,濮名名終於忍不住輕哼出聲。

霍東給他做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前兩次還是隻用手,嘴巴的職責是親吻,而這次呢?嘴巴還是親吻的職責,不過親吻對象卻從他的嘴變成了他的老二。

霍東的吞吐“嘖嘖”作響,濮名名低頭看著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伴隨著越來越頻繁的酥|麻感的侵蝕,他終於小腹一緊,仰頭喊了一聲“霍哥……”,所有的白濁竟然全部噴在霍東嘴裏。

高|潮後的一波波餘味來襲,濮名名終於緩緩睜開眼睛。

印入眼簾的還是自己熟悉的客廳,而窗外已經明亮,原來到了早晨。

不過……剛才是在做夢?居然夢到自己被霍哥用嘴吸射了?

濮名名顫悠悠的想掀開被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射了,那種感覺太真實了,真的跟現實中射出來一模一樣的過癮。

低頭一看,元傑的臉出現在他麵前。

元傑支撐在濮名名上方,稍微張開嘴巴讓他看清他嘴裏的白濁。

濮名名看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

元傑閉嘴一抿,再次張開嘴巴讓濮名名看他舌頭上粘滑的白色液體,緊接著再次閉嘴,“咕咚”一聲咽下肚,第三次張開嘴巴,裏麵空空如也。

濮名名驚訝的睜大眼睛,低頭看著自己光著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