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若是沒有她的出現,他大約規規矩矩做他的神王,接任天尊,就那樣一直生活下去。
可是這個人的出現,就那樣輕易地顛覆了他的人生,而他竟有些慶幸這段機緣,讓她能夠愛上他,讓他最後也愛上了她……
“商容呢,那天之後,你有沒有他的消息?”楚蕎問道。
燕祈然聞言修眉一挑,話語帶著濃濃的醋意,“你這沒良心的女人,盡去想著旁的人,怎麼就不問問我這一年怎麼過的?”
“你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我眼前?”楚蕎瞅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想著他應該回了青丘或者魔域,可是我這一年來帶著燕禳又不能去那樣凶險的地方,便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了。”
“大約還沒死吧!”燕祈然微微皺了皺眉,說道。
那日在誅魔陣中,商容幫著他衝破神印也受傷不淺,不過應當還沒有性命之憂。
“但願是,過些時日我去找找他,畢竟這麼多年的交情,也該去報個平安。”楚蕎道。
“是啊,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呢?”燕祈然陰陽怪氣地哼道。
他們好不容易見了麵,他這口口聲聲地提別人也就罷了,還當著他的麵嚷著要去找他。
楚蕎秀眉一挑,停步瞅著與自己並肩而行的男人,“燕祈然,你是醋缸裏泡大的嗎?一個大男人心眼兒比針尖兒還小?”
“我心眼兒小?”燕祈然不服氣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咱們見麵才不到一個時辰,你為兒子不理我也就罷了,現在你一句地說別人,怎麼不問問我的感受?”
“你……簡直蠻不講理。”楚蕎扭頭懶得看他了。如今他們已經重逢,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相守,他隻是想盡快知道那些曾經幫助過她的朋友是否安好,他們若是安好,她才能心無掛障地與他在一起。
半晌,燕祈然出聲道,“我去。”
“什麼?”楚蕎不知他莫名其妙的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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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平安是吧,我去。”燕祈然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說道,“還要給誰報,我一順道一塊兒給你報了。”
“沒話跟你說。”楚蕎沒好氣地瞪著他,她怎麼突然覺得麵前的男人這麼麵目可憎呢?
明明年紀一大把了,還沒燕禳懂事聽話,幼稚得可笑。
“沒話說,那就找點事兒做。”燕祈然挑了挑眉,笑得別有深意。
楚蕎還在愣神,已經被他一把拉進了邊上的藥廬抵在門後,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明明呼吸交纏,他卻隻是靜靜地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眸子,半晌才輕輕落下一吻,卻又轉瞬退開唇……
楚蕎沉吟了片刻,緩緩吻上近在咫尺的薄唇,而後退開望著他的眼睛。
燕祈然勾唇笑了笑,低頭含住她嬌美的唇瓣,楚蕎亦不甘示弱的回應著她的親吻,迫不及待地拉扯著彼此的衣衫,直到光裸的肌膚貼上炙熱的胸膛,兩人都興奮地喘熄出聲……
突地,他停下親吻,目光纏綿地望著她的眼睛,“阿蕎。”
她望著他,有些不解,“怎麼了?”
他捧著她沁著細汗的小臉,鄭重有如宣誓地說道,“我愛你。”
滄海更迭,歲月變遷,他心上的人卻一直是她,從未改變。
“我知道。”她含笑吻上他的唇。
雖然知道,但親口聽到他親口說出這句話,心中仍舊生出無盡的甜蜜。
——
我是想開個船起來的,結果沒開起來,撓牆~~
295千帆過盡處,你依然在我心上22
?昏暗冷清的藥廬內,男女喘熄著親吻的聲音格外清晰,兩人忘乎所以地沉醉於這久違的甜蜜時光。網
燕祈然低頭嗅著她清淡的體香,火熱的吻落在他的脖頸,一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著,感覺著漸漸挺立的蓓蕾,低頭吻了上去,一遍又一遍地在唇舌間極盡寵愛。
“祈然……”她微弓著身子,顫唞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他一手拉著她的腿纏上他的腰際,將她整個人抱起往裏麵的軟榻走去,一邊吻著她一邊揶揄地笑道,“想在上麵還是在下麵?”
楚蕎臉上頓時燥紅,卻咬牙切齒道,“上麵!辶”
燕祈然低笑,卻如她所願,自己躺在了榻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饒有興致地問道,“王妃的床第功夫倒是愈發豪放了。”
“那也是多謝你的賜教。”楚蕎一口咬上某人笑著的薄唇泄憤。
“那也是王妃資質過人,勤奮好學的功勞。”燕祈然吻了吻她,火熱的手動情地手動情地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小腿,極盡情/色地蜿蜒而上澌。
楚蕎呼吸微微顫唞著,不甘示弱地吻上他的喉結處,輾轉流連而下,把他曾經用於自己身上的種種手段悉數還之,小手摸索到他身下握住那腫脹的火熱,挑釁地揚了揚眉。
燕祈然呼吸一陣急促,一手已經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