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探入那濕滑地所在,喘熄著笑道,“王妃比我還要急呢。”

“唔……”隨著他興風作浪的手指,她難敵陣陣酥|麻的快意輕吟出聲。

她怎麼就忘了,在床第之間她又何時是他的對手。

他是如此,她又何嚐好過,這麼些年的分分合合,加上這一年的生死相隔,這一刻的又是何等的興奮。

“咱們還是換換吧。”他俊臉潮紅,一絲一絲地喘熄透著極致的興奮與歡愉。

說罷,楚蕎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已經被壓在了身下,手纏著他的脖頸難耐地嗚咽道,“快點……”

他喘熄著親吻著她光潔的肌膚,喑啞的聲音帶著壞笑,“快點怎樣……”

她難耐地親吻著他的臉,修長的腿急切地纏上他的腰際,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渴求。

“好了,不逗你了……”他心疼地吻了吻她嫣紅的唇,腫脹到極到的火熱用力地挺進那的所在,頓時滿足地歎息出聲。

“啊——”充實的快/感讓她呻/吟出聲,那樣柔媚入骨的聲音落入他的耳中,更刺激得他血脈賁張,狂野地侵占著她的一切。

心心相印的歡愛總是讓人興奮不已,兩人一次又一次貪婪地索取著彼此,幾番酣暢淋漓的纏綿之後,天已經蒙蒙亮了。

藥廬的軟榻很小,楚蕎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中,靜寂的屋內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睡會兒吧。”燕祈然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攬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楚蕎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咕噥道,“一會兒禳兒該醒了,看到我們都不在,小家夥會生氣的。”

燕祈然不爽地皺了皺眉,聲音難掩醋意,“他敢?”

“燕祈然,你真幼稚,兒子的醋也吃?”楚蕎好氣又好笑,這父子兩個還真是活寶。

燕祈然似是在想著什麼,而後哼道,“我拿他當兒子,他可是一直拿我當情敵來著。”

“你丟下他一走一兩年,現在回來了還對他凶巴巴的,不要這麼不講理。”楚蕎明顯又站在了兒子一邊。

“你又向著他?”燕祈然挑眉低頭瞪著她。

“他是我兒子,我不向著他向著誰?”楚蕎理所當然地哼道。

“你確定你是要向著他?”燕祈然說話間,溫熱的手遊走在她身無雨縷的嬌軀上,笑得意有所指,“你不是以為這樣就把我喂飽了吧。”

楚蕎閃避著他的心,可是窄小的床榻又根本避無可避,隻得咬牙切齒罵道,“禽獸!”

“你剛剛不是還愛死了我這禽獸?”燕祈然壞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楚蕎大有一腳把他踹下床的衝動,火大地罵道,“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燕祈然見她真的是怒了,連忙罷了手,溫聲細語地哄道,“好了好了,你眯會兒吧,一會兒我過去伺候你兒子起床。”

“他不是你兒子?”楚蕎哼道。

“他是我情敵!”燕祈然道。

楚蕎哭笑不得,賴在他懷中眯著眼睛休息,奈何這兩日一直帶著燕禳從桃源穀到城裏來回跑加上這一夜未睡,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天光大亮,燕祈然估摸著他情敵該起床了,方才輕手輕腳地下了榻,給榻上睡著的人掖好了被子,剛尋到燕禳的房間,小家夥醒來不見兩人已經光著腳跑出來了,瞧見自家老爹露了麵,立即便猜到蕎蕎是被他給拐走了,皺了皺小臉,“哼!”

燕祈然挑了挑眉,“你跟誰哼?”

“你。”燕祈然憤怒地瞪著自家老爹。

燕祈然瞅見他已經凍紅的腳丫子,長臂一伸便直接將人拎起進了門,放床上一放道,“自己穿衣服。”

“我不穿,我要蕎蕎給我穿。”燕禳氣鼓鼓地哼道。

燕祈然咬了咬牙,教訓道,“那是你娘親,蕎蕎是你叫的?”

“我就要叫,蕎蕎,蕎蕎,蕎蕎……”小家夥越叫越大聲。

燕祈然一伸手,直接點了他的穴,讓他不能動也不能叫,然後火大地拿起衣服給他往身上套,“一個時辰之內,不許說話。”

燕禳好不委屈,這絕對不是他親爹,是他的仇人。

燕祈然給他穿好了衣服,直接將人擒著出門去了廚房,將他往椅子裏一放,挽了挽袖子問道,“吃什麼?”

燕禳淚眼汪汪地瞪著他,又說不了話。

燕祈然伸手解了他的穴,誰知小家夥頓時哇哇大哭地叫喚,“蕎蕎,救命——”

話還沒說完,又被他無良的父親給點了穴。

“你娘在睡覺,你給我安靜一會兒。”燕祈然說著掃了一眼廚房,洗了洗手準備開始做早膳。

燕禳淚汪汪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隻能以憤怒地目光瞪著他的仇敵,暗自等待著機會,一報大仇。跪求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