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丟臉還發脾氣什麼的,唉,隻能歎一句,莫沾衣有危險。
“再怎麼著,也得顧念他是燕王的兒子,燕王對杭州城的百姓也做過不少的好事。”呂真人不放心,他跟自己的徒弟親不假,可也向著莫沾衣。
賀輕舟不耐:“知道。”
進了門,卻是拎起先進屋吃茶的人,抖落抖落,扒去外袍,脫得光溜溜扔到床上去。
“哎喲。”莫沾衣捂著頭叫痛。幹嘛要把他的腦袋對著牆撞。抬眸看麵前之人,眼睛都眯了起來,周身溢滿了殺氣。莫沾衣到現在還怕賀輕舟,那怎麼可能!
“痛。”莫沾衣坐起來,梗著脖子喊:“我疼。”
賀輕舟擼起袖子冷笑:“今晚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疼,什麼是生不如死,什麼是龍陽九九八十一式。”
莫沾衣眨眨眼,很無辜的樣子。
賀輕舟隻光了下麵,餓虎撲食一般壓住莫沾衣。到底不忘潤滑的藥膏,還先逗了會小沾衣,這才開始讓莫沾衣體驗什麼叫“生不如死”。
那晚,賀輕舟做到了天亮,各種姿勢“折磨”惹他生氣的人,那個捧在心肝上的人最後哭著求饒他也沒有心軟,還非常殘酷的命令他自己動。但是更令他惱怒的事,那個哭天抹淚叫喊著“不要”“不要”的人,讓自己動,居然還動的特別歡快。
第二日,莫沾衣沒有起來,莫沾衣的師父也沒有起來,桃花山的人跑過來告狀,說是被賀輕舟的師父給打了。
呂真人側頭:“昨晚,他一直在屋頂上。沾衣可能就是因為他,所以才會亂了陣腳,不然怎麼可能會去那樣啃豬蹄?他是何等的身份,會不顧及形象啃豬蹄麼?”
“師父,用飯吧。”賀輕舟敲敲桌子,麵無表情的吃完飯。
這邊,書墨端著熱騰騰香噴噴的粥進了莫沾衣的房間。“夫人,該起了?”書硯交代他,盡量喊莫沾衣“夫人”,在家裏也多小心隔牆有耳。
莫沾衣想吃,卻不想起,百般糾結之下,張開了嘴。
“夫、夫人。”書墨愣住。
“啊。”莫沾衣很大方的發出個單音。
書墨放下碗,故作嚴厲:“夫人,公子說,您要是不乖乖爬起來吃飯,那麼今天一天都別再想吃到東西了。”
翻身,當他會信?賀輕舟即便在最開始凶他的時候,也沒在吃的方麵虧待他。
“起來吃。”書墨苦臉:“公子說,你不吃,也不許我吃。餓一天,我一定會死的。”
“好,我吃,你先放下,我一會吃。”莫沾衣頭疼,賀輕舟就知道欺負他們家書墨。書墨是誰,他是寶貝弟弟,怎麼能挨餓?
莫沾衣顯然是低估了書墨。後者端飯進來前,書硯怕他吃虧,一句句囑咐下來的,三大戰策製服莫沾衣。
“現在起,否則我就去回了公子,說你堅決不吃飯,還在生氣。”一,抬出厲害的人鎮壓,二,出演苦肉計,三,威脅。
莫沾衣被吵得睡不著,坐起來:“生氣,生什麼氣?”
“硯哥說,公子昨晚有些過分了。”書墨根本不知道書硯說的是什麼事,所以說起來都不知道臉紅。
同樣不知道臉紅的還有一個。莫沾衣突然笑起來,湊近說道:“這算什麼過分,我還以為他會罵我呢,我以為我做錯了。但是事實證明,我並沒有做錯,接不上來話的是他師父和他大哥,我一直有在說,還幫他接話呢。所以昨天晚上他就忘了要懲罰我那件事了。嘻嘻。”
賀輕舟剛走到門口,聽見這麼一句,差點吐出血來。他又聽莫沾衣說了句話,回頭看見書硯往這邊走,轉身拉著書硯到前邊院子辦正經事去了。
莫沾衣說:“書墨,我告訴你幾個新姿勢,特別好玩……今晚你同書硯試試,一定要試……”
*
到賀行舟的鋪子待了兩天,因為賀行舟不設防,賀輕舟揪出了不少的問題出來,最讓他頭疼的是:“大哥,存銀超過萬兩的有幾戶不是衝著三叔過來的,哪怕他們不是衝著你,衝著賀家,隻是單純的進來存錢也行。”
“……有十三戶。”賀行舟在生意上到底還算關心,匆匆看一遍,將人都挑了出來。“其餘人,都是三叔介紹給我認識的。”
“你就不怕這些人受了挑唆,都在同一天提銀?”
賀行舟錯愕:“錢莊哪有那麼多的現銀,三叔介紹來的不少商戶,他們借走了一半的銀兩。”說到此處,賀行舟額頭登時冒出汗珠來,他惶然道:“難道三叔會教唆存銀的大戶都在同一天提銀?到時候,我拿不出銀子,一定會被那些人扭送去官府的。”
“不會。”賀輕舟道:“再怎麼說,他也是賀家人。就算他想出了賀家單幹,他也不會把賀家的名號弄臭,畢竟他本就是賀家人,賀家名聲不好,對他有害無益,除非他到北方去,隱姓埋名的做買賣。”
“那三弟還擔心什麼,他總歸不會坑賀家的鋪子便是。”
賀輕舟冷笑:“大哥心未免太寬了些。”要不是都知道賀行舟的性子是這般,賀輕舟也不會想到從賀行舟這裏下手,算計賀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