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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他是好人,幹嗎不早點回來處理他靳家的事,要我家小姐傷成這樣?!虧你還敢說跟你家王爺沒關係,若是我家小姐沒有被逼嫁給你家王爺,哪用得著事事都煩心,還皆是與靳家皇族有關之事!”

“你!你!·······”

書玄氣地咬牙,看著眼前這個麵容嬌柔溫和,幾分明媚的女子,握著劍的手關節泛白,氣呼呼地你了半天,卻不知要如何反擊。蘭兒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又看著老嬤嬤臉色已經烏雲密布卻礙於靳沐盈的交待不好開口訓斥的樣子,連忙扯了香荷的袖子慌忙道:

“香荷姐,少主還未醒來,莊主又要忙著處理宮中事務,我們還是安靜的等著吧,不然給少主惹了麻煩就不好了————這裏,可是皇宮。”

第五十一章 皇帝

香荷聞言,才看到扯著自己衣衫的蘭兒拚命的使眼色,忙抬頭看向老嬤嬤。老嬤嬤已經一臉冰冷,滿頭黑線的冷冷看著她與書玄。香荷氣不過,卻還是不再說話,隻得重重地哼了一聲才不情願地罷休,轉身在蘭兒的拉扯下走向長廊的另一頭坐下。

老嬤嬤見兩個人平息下來,冷冰冰的眉頭漸緩,接著便冷漠麵無表情地走開,朝前院自顧去安排其它的事情了。

書玄一臉鬱悶生氣地站著,這一天他真的讓這些人給折騰的莫名其妙!這王妃,到底是什麼來頭,讓一向倔強的王爺竟然也反常不說,還有這樣一個莫名其妙潑辣無禮的丫頭叫她小姐,又有一個蘭兒侍衛叫她少主?!

少主。少主?!書玄腦袋漲疼。悶悶地看著眼前的玉瓊花枝皺眉,疑惑極了這臥房裏躺著的女子,卻鬱鬱不得其領,隻得想著他僅依稀看到過麵容的煙雨在心裏歎息。

宣室殿裏空曠微涼。四處鑾金的陳設晃眼,一群太監大氣也不敢提地躬身候在正殿門口,兩列禁衛軍鐵麵無情地手握兵器守在門口,冰冷的鎧甲泛著冷漠的光澤。

偏殿裏。一個年約五十的男子坐在明黃的細綢軟榻上,微微皺眉。幹淨整齊的胡子夾雜著幾根白須,眉目威嚴,又帶著幾分溫和,一身紫色的龍袍袖了黑色的悗章,透著幾分悲傷。

他皺了眉,看著榻下負手在背,盈盈而立,與他不差些許氣魄的女子和一個年輕麵容白皙,目光卻犀利堅定的男子溫和悲傷地道:

“皇妹。此事朕意已決。天兒,你意下如何?!”

靳沐盈負手站著,神情淡然。似乎皇帝的決定,她既不反對,也不支持,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靳楚天低了頭微微思忖,抬頭看著皇帝恭敬地道:

“父皇,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縱然玉貴妃娘娘極是該死,賢皇兄卻也是兒臣的兄弟,是父皇的兒子。父皇何不給皇兄一個改錯的機會,讓他為了玉貴妃之歿和父皇的小皇孫努力改過,再為大靳盡心出力?!”

皇帝微微皺眉。似乎靳楚天如此之說,讓他的心裏泛起痛苦,連眼神也掩飾不住的悲傷憤怒。不悅地握緊拳頭,垂在明黃軟榻上,皇帝微微冷漠地道:

“天兒,朕知你心,可是這孽子大逆不道,此次害得不是別人,是你皇祖母!你要朕百年之後,在九泉之下如何向你皇祖母交待!”

靳楚天眼底一陣悲涼。自小,皇後安靜溫和的性格便一直影響著他,他雖然性格灑脫不羈,但並不喜歡為了帝王之位親兄弟之間兵戎相見,血流成河的場麵。想起寧王靜王皆是溫和安靜的性子,他仍抱了一絲希望,依舊堅定地看著皇帝道:

“父皇,您不是已經殺了玉貴妃娘娘嗎?!父皇心係天下,兒臣不敢說養不教父之過,至少皇兄這罪已經讓他失去了親生母親,想來對他教訓也足夠了!何況,皇祖母也是有心給賢皇兄機會的,兒臣以為讓賢皇兄看著各位皇弟成長,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各位皇弟中,出色的也不少。賢皇兄總是可以看清楚,這天下不是他可以負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