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3 / 3)

隔一天,維琛迫不及待地跑來上班,卻被高天宇訓了一頓。

“你急著來幹嘛?”他要她在家休息兩天,她居然那麼不聽話地又跑來了。

她縮縮脖子,囁嚅地道:“人家已經好了嘛!”

“好了?”因為憐愛她、寵愛她,他根本舍不得她受一丁點的苦。

“是好了……”她抬起眼簾,怯怯地看他,“難道你不想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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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一怔,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當然想見她,他沒有一刻不想著她,可是……他希望她能乖乖地在家裏養病。

維琛見他沉默,膽子就大了起來。

欺上前,她兩隻眼睛像會冒火似的盯著他,“這麼怕我來,不會是想背著我做什麼虧心事吧?”

高天宇一蹙眉心,啼笑皆非地瞪著她,“我是那種人?”

“是。”她調皮地一笑。

睇著她那可愛的模樣,他的心湖不禁又是一陣被動。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有多吸引他,她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情,她不知道他光是看著她,都會興起他自己也難以想像的狂情熾欲——“維琛,你這是在折磨我。”他低啞地說。

她一愣,一知半解地望著他,“什……什麼?”

她是有點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覷見他那火熱的目光及胸口急遽的起伏,她就……

這是一種“征兆”,是他需索她、渴望她的征兆。

“嗯……既然你要我回去,那我回去好了……”想起昨天他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她就不禁嚇得全身冒汗。

高天宇雙臂一伸,猛地將她撈進了懷抱中。“別回去了。”他低沉的嗓音倏地在她耳際響起。

維琛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燒起來了,“不……我還是……”

他把她扳向自己,低頭攫去了她溼潤的紅唇。

她該推開他,然後嚴辭告訴他這裏是辦公室,可是她動不了,想不了……她的腦子已經焚燒起來了。

高天宇熱情地在她嘴中探索翻攪,不斷地探詢著屬於她身體的“信號”。

想起他占有她的那件事情,她的心理不覺浮起了一些教她驚悸的恐怖畫麵。她想起那椎心的痛楚,她想起那種像是快被撕裂成兩半的感覺,她想起她現在還有點疼……

“不要……”她推開他,婉轉拒絕著。

他皺起眉心,“怎麼了?”

“這裏是辦公室耶!”她不好意思說自己疼,隻好信口找著其他借口。

他促狹一笑,“那天我們不也是在辦公室?”說著,他不知想起什麼,逕自微笑著。

“笑什麼?”她疑惑地問。

“那天你發燒會不會是因為忘了穿內褲?”他故意戲弄她。

維琛臉兒一紅,羞赧得直把粉拳往高天宇結實的胸膛上捶。

“你好討厭……”

他輕易地攫住了她的拳頭,低頭又給了她一記熱吻。

維琛掙紮了兩下,有點力不從心地。

他的吻沿著她的唇角、頰邊、耳際……然後輕巧地侵襲上她的耳窩;他溫熱的舌尖在她耳窩裏放肆著勾挑,直把她的情緒挑撥到理智與瘋狂的臨界點。

“呃……”終於,她聽見了自己口中逸出了煽惑的低吟。

高天宇滿意地睇著她,“你的聲音真性感……”

他總是在撩撥她的同時說著一些挑逗的字句或字眼,他知道她喜歡聽他說哪些話,他知道她喜歡他那種低啞又性感的聲調……

這一瞬,維琛感覺自己仿佛是他在這世界上,唯一在乎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