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的女人,而她……喜歡這種“唯一”的恩寵感。
“你怕?”他及時的撈住她,將她的身子直往自己懷裏帶。
她怯怯地觀著他,“當然怕……”她可還沒忘記他那“大家夥”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高天宇撇撇唇,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
“如果我給了你一個恐怖的經驗,那是我的不對,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說著,他抓著她的手覆在那上頭,“以後你會覺得它還不錯。”
維琛心上一震,整個臉頰因充血而嚴重漲紅著。
驀地,一聲沉沉的敲門聲驚醒了陷在愛欲情潮中的兩人……
“什麼事?”好事被打斷,高天宇顯得有些懊惱。
“高先生,有位安小姐找您。”門外傳來女職員的聲音。
他微怔,是安海倫?她來做什麼?“請她等一下。”他說。
就算要請她進來,他也得先把衣裝整好。“穿好。”他輕拉著維琛的衣領,耐人尋味地一笑。
維琛羞怯地點點頭,立即著手整理著衣裝;才剛拉—上衣領,門突然砰地一聲被推開,而安海倫已經一臉寒霜地站在門口。
安海倫見維琛一臉驚羞,立即意會到某些事情。
她冷睇著兩人,酸溜溜地譏諷,“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話落。她關上了門,逕自往高天宇走去。
“什麼事?”高天宇坐回辦公桌後,神情冷傲地看著他。
安海倫斜襯了維琛一眼,“不叫你的秘書回避一下?”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年輕美麗的小秘書一定跟高天宇有著不為人知的微妙關係,說不定這看起來仍十分青澀的小秘書,就是那一天高天宇將她扔在飯店裏的原因。
麵對她極具挑釁的言辭,維琛心裏當然有點不舒服;不過她是高天宇的客人,她也不敢有所微辭。
“高先生,我先進去了。”她欠了個身,轉身便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那天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飯店裏?”維琛還沒來得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安海倫的聲音就在她背後響起,“難道你不知道那樣的行為對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飯店?高天宇和安海倫去飯店做什麼?還有……她說的那個什麼“侮辱的行為”是什麼東西?
維琛驚愕地停下腳步,緩緩地、不確定地回過頭去……
安海倫見她一臉驚疑,立刻嗅出了一絲的不尋常;靈光一閃,她已經確定了是怎麼一回事。
“你還不知道吧?”她挑釁地瞅著維琛,“尼可拉斯他跟我在美國時已經有過關係。”
“夠了!”他低喝一聲。
“我隻是實話實說,一點都沒有加油添醋。”說著,她望向了維琛,“不隻那樣,他昨天還跟我到希爾頓開房間……”
“海倫,”雖然高天宇自認光明磊落,但他還是不希望個性衝動直接的維琛有所誤會。“你別亂說!”
“我沒亂說,你昨天的確是跟我開了房間!”說著,她眉梢一挑,示威地睇著一股震驚的維琛,“我和他不隻進了房間,我還吻了他、摸了他、解開了他的褲頭。”
“安海倫!”高天宇盛怒地捉起她的手腕,“住口!”
安海倫雖然害怕,但為了報他扔下她的仇,隻好硬撐起架勢反問著他:“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她沒說錯,她說的事情,昨天確實都發生過。
維琛既震驚又氣恨地瞪視著他們兩人,嫣紅的唇片因情緒激動而顫唞著。
一年前在紐約的舊事,她可以不計較,但一天前的事,她無法原諒!
她不準他有其他的女人,不管是有欲無愛或有愛有欲,她都不能原諒!
她是他“最後”的女人,她是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