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川,你……”二木忠夫心知被反將一軍,再狡辯也無用,一臉懊惱。
“帶著你老婆離開這裏,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們,而長河集團也會停止所有與你的合作。”說著,他冷漠一笑,“賣了你的公司,應該夠還債吧?”
“須川先生,”二木忠夫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
“什麼都不必說,在你設計我之前,早該想到可能會有這麼一天。”他手一指,“門在那兒。”
二木忠夫與二木恭子互覷一眼,一臉愁雲慘霧地離開。
隱隱地,還能聽見他們相互指責的謾罵聲。
“都是你壞事!為什麼衝進來?”
“是你賤吧?居然偷偷地跑來見他”!
“不是你要我勾引他嗎?”
“我看你根本是想跟他來真的吧?誰不知道你一直後悔當初離開了他。”
“你才是……”
當他們的聲音消失在耳邊,定海搖搖頭,感觸頗深地一歎。“真悲哀啊。”
“是他們活該……”千聖說,“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要放他們一馬?”
“他們也算是有功勞。”如果不是他們心懷鬼胎,也不會間接促成他與紗南的相遇。
千聖明白他所指的功勞是什麼,“他們好狗運,總算沒‘所托非人’。”
他睇了千聖一記,淡淡一笑,“好累,幫我馬一節吧!”
“那有什麼問題。”
第10章
在家悶了兩天,紗南前思後想、左右思量,終於決定去找定海說個明白。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能找他說什麼,但她知道……她真的想見他。
跟他吵個架、鬥個氣,隨便什麼都好,總之她就是想他想得心慌。
不過,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剛到長河集團的公司樓下,她就看見像兩條喪家犬似的二木夫妻倆,垂頭歎氣、臉色鐵青地離開。
他們來這兒做什麼?難道跟他有關?她忍不住在心裏猜想起來,也更加深了她想上去見他一麵的念頭——
因為她在兩天前,都還是以總裁秘書的身份在此地進出,所以根本沒人管她要上幾樓。
非常順利地,她來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猶豫了一下,她終於推開了門。
辦公室裏不見人影,但那房間的門是半掩的。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漸漸地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而且那聲音……她聽過。
是她?沒錯,是那有著沙啞聲音的不知名女子,她……在裏麵?
不知怎地,一把火瞬間在她身體裏引燃並蔓延開來——
說什麼愛她、對她一見鍾情……簡直一派胡言!
真是個可恨又無恥的登徒子,一邊追求她,甚至企圖“吃”了她,一邊又跟其他女人糾葛不清,渾球!
“我說定海,你真的太硬了……”那女人又在說他“硬”。
“我知道……”他不否認,而且還承認得很幹脆。
聽見他們兩個人[yín]蕩的對話,她簡直氣到七竅生煙。
“我……我一定要當場給你難看!”她憤然地推門而人。
“須川定海,你這個……”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眼前並沒有上演她想象中的“限製級畫麵”。
他趴在床上,而一名有著長長卷發、身材高挑的美女正跨坐在他背上,幫他馬殺雞。不過,雖沒什麼限製級畫麵,但他光著上半身,而那女子的裙子也撩到大腿上。
隱隱地,一陣醋意在她心裏蔓延開來——
“紗南?”見她突然到訪,定海一臉訝異,但也驚喜。
“希望我沒打擾到你們。”她說著,以“我恨你”的眼光瞥了定海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