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轉頭問定海: “千聖怎麼會在這裏?”
定海一笑,“我叫他來讓你舒服啊。”說著,他將她往床上推。
她一倒在床上,千聖立刻將她翻轉過去,壓住她。“學姐,我功夫不錯喔。”
“你……你們要做什麼?”麵對這突發狀況,二木恭子急了。
“當然是……”定海往床邊一坐,“讓你舒服。”話罷,他朝千聖眨了眨眼。
千聖一笑,捏住她的肩膀,使勁地揉了起來。
“啊……”二木恭子發出了介於爽快與痛苦之間的呻[yín]。
☆ ☆ ☆
受到“衣食父母”的召喚,二木忠夫當然也在約定的時間準時到達。
一進到辦公室,隻見空蕩蕩的沒有人影,而耳邊隱隱地聽見若有似無的女性呻[yín]!
他好奇地朝聲源前進,發現在辦公桌斜後方有道門,而那如欲女叫床般的聲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
再細聽,他驚覺那叫床的欲女竟然是他老婆——二木恭子。
“賤人,叫你誘騙他上鉤,你居然真的玩起來了?”他咬牙切齒地暗咒著。
當初約定好由她去誘惑須川,然後他再找人於關鍵時刻,拍下他們疑似親熱的照片,好好地敲他一筆。
雖說是偷情,但他可沒叫她跟須川真槍實彈地來啊!
眼睛一瞥,他發現辦公桌上居然放著一台相機。
“天助我也!”他抓起相機,毫不猶豫地往那房間衝。
他要拍下須川跟他妻子偷情交歡的畫麵,他要向須川索取天價的遮羞費,他要……
推開虛掩著的門,他抓著相機就是一陣狂拍猛按——
但忽地,他發現鏡頭裏並沒有須川跟他妻子交歡的畫麵,而是一名美豔女子跨在妻子背上,為她……馬殺雞?!
目光一轉,他赫然發現須川確實也在房裏,隻不過他坐在角落的沙發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他陡地一驚,相機也“咚”地摔在地上。
“老公?你……”見到丈夫衝進來,還抓著相機猛拍,二木恭子也傻眼了。
他怎麼會來?而且還抓著相機?
這時,幹聖閑閑地下床,像個沒事人兒地站到一邊去。
角落裏,定海發出了聲音,“二木,有沒有拍到什麼好照片?”
“我……”雖然證據確鑿,他還是試著想辯解。“不是那樣,這……”
定海沒時間聽他的支吾其言,“聽說你上個月在賭城輸了八千萬,正被美國的黑道追債?”
這是千聖的老公所查到的消息。二木夫妻倆到賭城豪賭,不知是衰神當頭還是怎樣,兩夫妻加起來一共輸了八千萬。
他的公司營運正常,但並沒有充足的流動資金可用,為了維持公司正常運作,他們夫妻倆竟將歪腦筋動到了海內外資產多達幾千億的定海身上,準備狠狠地敲他一筆。
“你要恭子先來一招‘可憐棄婦’,然後想引誘我跟她有所暖昧;接著……你就找偵探跟蹤我,企圖抓到我的把柄。”定海十指交纏地擱在腿上,“到這兒,應該都沒什麼錯誤吧?”
“定海,是他逼我的廣見事跡敗露,二木恭子忙著撇清關係。
果然是“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啊!
“你閉嘴。”他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你隻是個低能的投機者。”
“定……”二木恭子啞然。
“二木,”他麵無表情的看著二木,隻有辱角掛著一抹淡淡地、冷冷地笑,“你一定料想不到那個偵探會露出馬腳吧?”說著,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木然的二木忠夫麵前。
他拾起了相機,把它塞到二木手裏,“拿回去做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