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1 / 1)

得臉色發白的她,又紅了臉兒。

當他那麼熱切地吻住她,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裏、他的脈搏中,都奔竄著對她的渴望。

抬起眼,看見近在眼前的他,她的心跳急促到快要不能呼吸。

他唇像火焰般焚燒著她的理智及身心,她發現自己竟對他感到期待。

她不能喘氣,腦子像缺氧般無法☉

秋田的夜裏比東京冷得多,他一整晚在外麵吹風,感冒也不奇怪。

隻是,他之所以生病都是為了她,她既然知道了,又怎能不聞不問?

“羽月,我到你家去一趟。”她說。

羽月一怔,驚訝地望著她。“老師?”

“我……”她難掩羞色地說,“我隻是去看看你哥哥。”

羽月彎彎的唇片往上一揚,喜上層梢地說:“阿撚,快回家。”她站起來,拍拍阿撚的肩,心急地催促著。

打鐵要趁熱,趁真知子還沒反悔前,她無論如何都要把這“理想大嫂候選人”,送進岸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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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打攪真知子跟她大哥的好事,羽月將真知子帶到距離悌之房間十公尺的地方,就借故離開。

真知子懷著一顆忐忑的心來到了他房門外,腦子裏不斷想著的是待會兒要跟他說什麼。

站在門外,她猶豫了一下。

正打算敲門叫人,突然聽見裏麵傳出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

“還是你比較好……”悌之低沉的聲音說道,“上次那個小護士弄得我很不舒服。”

“她還嫩嘛。”一名女子的聲音隨即傳了出來。

安靜了幾秒鍾,女子突然嬌聲地低呼:“唉呀,你這裏都硬了……”

“真的耶。”

聽見裏麵傳來這麼直接、大膽、煽情的對話,真知子隻覺得胸口一陣抽緊。

一股怒火從腳底竄燒至頭頂,她整個人像被烈焰包圍住,痛苦又逃不開。

說什麼生病打點滴?根本是跟護士小姐在裏麵親熱搞曖昧。

硬了?打點滴而已,為什麼會打到“硬了”?

混蛋,虧她因為他徹夜守護而感動到不行,知道他生了病,還一整天牽牽掛掛地……

她真是天真,居然還以為那種向來身邊女人一拖拉庫的男人,會對她用心用情。

她覺得自己的心髒像被什麼緊緊掐住,她快不能呼吸了,她……她必須趕快離開這裏——

轉過身,她就像打仗逃難似的拔腿就跑。

不一會兒,羽月迎麵而來。

“老師?”心想此時她應該在悌之房裏的羽月,一臉迷惑地看著她。

真知子紅著眼眶,倔強地不讓打轉的眼淚掉下。

她心想至少該跟羽月說兩句話,但她發現自己不能開口,因為隻要一開口,那已經幾乎潰堤的淚水就會不爭氣地流出。

“老師,”機靈的羽月一眼就覷出了她的不尋常,“你怎麼了?”

她搖搖頭,急著想走。

“老師。”羽月不死心地抓住她,“你不是去看哥哥嗎?”

一提起他,她不禁又氣又傷心,兩行眼淚就那麼滑落下來。

“怎麼了,老師?”羽月心急地問著,“我哥哥惹你生氣?”

一切不是都很順利的在進行著嗎?怎麼又生變了呢?才一會兒工夫,她喜歡的長岡老師跟她哥哥之間,又產生了什麼戲劇性的變化?

不行,她一定要長岡老師當她的大嫂,誰都不能破壞她的計畫及夢想。

“老師,哥哥一定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你先別走嘛。”她死命地拉住真知子。

“羽……羽月……”真知子睇了她一眼,飛快地別過頭。

太丟臉了,她居然在自己的學生麵前為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