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
盯著她手腕處明顯的傷痕,英司臉上出現了悔恨的神情;他輕柔地在她傷口處一吻,“我不會忘了這道傷痕……”
“英司……”她感覺得出他還對她自殺的事耿耿於懷,是她的自殺令他想起了因自殺而離開他的加奈嗎“別忘了當你在自己手上劃上一刀時,也等於在我心口劃上一刀……”他幽幽地說。
知裏眼底微帶淚光地問:“我讓你想起了她?”她淒迷一笑。
“不。”他將她緊擁入懷,“你沒讓我想起了誰,我隻是不允許自己心愛的女人再次踏上絕路。”
“英司,”她偎在他懷裏,眼淚沾濕了他的胸膛,“你還忘不了她吧?”
“我不想騙你……”他是還沒忘記加奈,事實上,加奈的身影會一直留在他心底——直到他死去。
“我沒要你忘了她……”知裏抬起淚濕的眼簾,不帶一絲幽怨地說:“我隻希望你愛我……”
他濃眉微揪地笑歎著:“你還感覺不出我愛你?”話落,他再度覆上了她的唇。
他以舌尖舔舐了她沿著臉頰滴淌而下的眼淚,手心溫柔輕緩地撫慰著她飽脹的渾圓。
當他的手滑進她發燙的腿間,她弓起身軀發出嬌吟。雖然隔著一層薄棉,她卻強烈地感受到他的熾烈情潮。
“感覺到了嗎?”他在她粉紅的堅挺上輕齧圈舐,“感覺到我愛你了嗎?”
知裏隻覺頭皮發麻,渾身也似被蟲蟻齧咬般激情難耐。“我……我感覺到了……”她女喬喘不息。
他的吻順著她起伏的胸口滑落至平坦的腹部,然後……在她肚臍處徘徊。
“啊……”知裏幾乎失控地吟哦出來。
她輕抓著他的頭,不安地扭動腰肢,每一次動作都讓他的撫弄撩撥更加深入。
“不行,不……”她羞怯地躺在他身下,在微弱的光線中,她隱約看見了他臉上那一抹孩童般興奮的神情。
他褪下單衣,全身裸裎地趴在她身上;他扳開並抬高她的腿,讓她的兩腳交疊環繞在自己的腰際。
“我愛你。”英司一麵輕柔的吐露愛語,一麵將自己的驕傲深深地埋入了她體內。
“啊!”知裏的嬌吟聲中似痛楚又夾雜歡愉。
她緊緊地環住他的身軀,並配合著他狂放的波動衝擊;在英司的帶領下,她終於直抵了欲望的殿堂——“知裏。”
“爸,您怎麼了?”聽到電話中傳來父親虛弱的聲音,知裏不禁有點驚愕。
“知裏,我現在要見你,你到西新宿的二二六一地下樓來找我。”
“爸——”知裏聽出父親的聲音中除了虛弱,還帶著一種驚怕,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似的。
“您沒事吧?”
“我沒事,你快點來,還有……別讓任何人知道……”
“噢。”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麼驚恐,她還是答應了他。“我馬上過去。”
她是第一次聽到父親以這種語氣說話,聽起來像是絕望恐懼,又像是無奈猶豫。直覺告訴她——他一定出了什麼事,基於一種女兒對父親的責任感,她毫不遲疑地離開了總部。
而在抵達了父親所指定的地點後,知裏才發現這裏是一間地下錢莊。
“唉!”她輕聲一歎,看來他又故態複萌了。
“你是森川的女兒吧?”她人剛到,門口就有一個彪形大漢迎了上來。
“是的。”她驚怯地點了頭。
彪形大漢似笑非笑地睨著她,“跟我進來吧!”
雖說她已在總部待上一陣子,什麼黑社會分子都見過;然而,一旦要直接麵對這些所謂的幫派分子時,心裏難免還是會膽顫心驚。
不過她父親在人家手裏,她也沒有“不向虎山行”的道理。
尾隨著大漢進到地下樓,周遭幽暗詭譎的氣氛讓她的心跳不自覺地急跳起來……“小姐——”黑暗中傳來一聲陰沉的叫喚。
知裏警覺地往黑暗處望去,卻見到一張有點熟悉的麵孔,“是你?土屋先生。”
“別叫得那麼生疏……”他陰陰地一笑,一步步朝她逼進。
她微蹙眉心,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我爸爸呢?”
“把森川帶出來。”土星倒也幹脆,立刻吩咐著一旁的中島。
“是。”中島應聲往左邊的小房間走去,不一會兒,便拖著滿身傷痕的森川走了出來。
“爸!”一見父親那副鼻青臉腫的狼狽模樣,知裏焦急地直往前衝。
“別急!”土屋一把拉住她,唇邊是一抹邪笑,“他還不會死。”
知裏憤恨地甩開他的手,“我父親到底欠你多少錢?你為什麼——”
“他沒欠我錢。”土屋打斷了她。
她一愣,“那你為什麼要那麼對他!?”
“因為他太不合作了。”他說。
“不合作?”她一臉疑惑。
“沒錯。”他貪婪地盯著她問:“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送進鬼塚家嗎?”
“不是因為三仟萬的賭債嗎?”知裏露出了一臉迷惘的神情。